了。
白菜鸡肉馅的,一尝就是家里包的,食堂和饭店可做不出这个味来。
吃了饭,李景深也没有出门,而是继续研究剩下来的那些论文。
直到下午三点,他想出去转转透透气,回来再继续。
走着走着,就到了齐匀之的办公室。
没等他敲门,齐匀之就出来了,“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快进来坐!”
齐匀之递了一杯茶后,长舒了一口气,笑呵呵道:“景深,你翻译的那些论文我已经传真到了兴海,研究所那帮人看到后,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从哪里请到的大罗神仙!”
“我要是有你这能力,怕是咱们大夏国都待不住了,我必要去国外,让那些洋人看看,咱们大夏国有人!”
闻言,李景深只是浅浅一笑。
上一世,他就出了国。
人这一辈子,就是有舍才有得,反过来,有得那必须就要有舍!
这辈子,他依旧要为国鞠躬尽瘁,可要换一个方式,不止要精忠报国,也要牢牢把媳妇儿孩子护住,让她们过上幸福的日子。
“兴海那边说了,只要是你的论文,全收!”
“越多越好!”
“今天晚上,我让食堂单独给你做了几道菜,我这里还有瓶学生送来的老窖,咱们高高兴兴的喝几杯!”
“齐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