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头的一瞬,又变得善解人意,“墨年,既然这里是祁小姐的家,那以后我们就不要来了吧,虽然你是之前的房主,但这样做总归不太好。”
“好。”覃墨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总是这么善良。”
舒尔窝在他怀里笑得甜蜜。
而祁月笙的待遇与她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跌跌撞撞跑上楼,神志不清,好不容易找到药,连口水都没兑就直接咽了下去。
按住腹部按摩许久,才把那阵汹涌的疼痛按下去。
可当她坐起身,床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如蜂刺般蛰了她的眼。
这个家,每天都有钟点工按时打扫。
覃墨年有洁癖,她又不在,床单怎么会皱成这种程度?
生理性的反胃几乎一瞬间涌了上来。
但她还是不死心,去翻角落里的垃圾桶。
幸好。
在她和覃墨年主卧里,他们还没有激情到这种地步。
缓了半个小时左右,祁月笙给覃墨年发消息。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带舒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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