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气头上,但覃母不会当着她的面驳斥覃父,祁月笙也深知自己的地位尴尬,借以退为进代替了往常的懦弱,“我先带墨年回去上药。”
下楼前,她看见覃母颤着手,扶住了覃父的肩膀。
“伤口不小,去医院包扎一下吧。”祁月笙帮覃墨年处理完,好言提醒了一句。
一双黝黑的凤眼,沉静且幽深地落在她身上。
祁月笙本能地后退一步。
腰肢却被先一步按住了。
她被抱到了覃墨年腿上,正怔愣着,颈间又是一重。
感受到颊边的热度,祁月笙全身都僵硬了。
“你怎么了?”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哄小狗一般揉了揉覃墨年的头发。
这是同情,也是诱导。
可覃墨年对她,还没有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没什么。”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刚才脆弱的状态,仿佛是她的幻觉。
半夜下起雨。
祁月笙从睡梦中惊醒,身侧已无人影。
她摸到手机,上面有几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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