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匆匆的往镇上赶……
坠兔收光,金乌凌空,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两个孩子醒过来就看到了余猛和刘仁本。
“……爹。”
“二叔!”
语气天差地别的叫了一声后,她们揉着眼睛意识到虽然有熟人在跟前,但昨天并不是一场梦。
歪丫有些吃惊的看小孩:“你没死啊?”
小孩和她一样吃惊:“我居然没死?”
一大早的,这就聊这种事,听的人心里凉凉的。
余猛和刘仁本正想说话,彻底清醒的孩子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叫痛了。
“我后背火辣辣的。”小孩伤口痛。
“我浑身酸溜溜的。”歪丫浑身疼。
余猛很自然的接话道:“没事儿,等回去的,你俩被打时,还能尝到咸滋滋的眼泪呢,等喝了苦兮兮的药,我再给你们吃甜蜜蜜的糖,什么滋味都少不了你们的。”
他这么说,谁还想回去啊。
歪丫幽怨道:“二叔,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打我?”
余猛心如磐石的微笑道:“你等回家的,我打不死你。”
歪丫瘪起嘴,不大高兴,可等余猛一伸手,她立马就要抱抱了。
他们若无旁人的,像极了亲生父女。
刘仁本和小孩就不大行了。
一个拄着鸠杖问她:“要抱嘛?”
一个坚强的爬起来,疏离又沉闷:“我自己可以走。”
医官许穆给她们抹的药和吃的药都很好,虽然没有活死人,肉白骨那样神奇,但第二天就行动自如是没问题的,最多有点疼。
刘仁本也不是真想抱她,拿着东西,会显得跛脚更明显。
他走不快,她也会觉得很颠。
“慢慢来吧,不着急。”这就算是很温情的话了。
他不说,小孩也快不起来:“我的鞋没有了。”
她的鞋昨天跑的时候掉了一只,现在地上摆着两双新的。
划破的衣裳也换成了新衣,歪丫也是一样的,其中一双新鞋应该是她的,但她并不高兴,小声和余猛抱怨:“我的衣服没了,我都没有穿几次。”
她那套新衣服是余猛给她买的,没了她自然有点难过。
余猛:“没了就没了,这身更好,回头我再给你买。”
歪丫没被安慰到:“那就不是原来那个了。”
小孩倒是很高兴,她原来的衣服和鞋都有点小了,这身是正好的,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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