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神经性的跳到白景域的视野里。
白景域不由松口气,暗笑自己紧张过了头,也放松的笑笑,“打扰您了,我是想问问了您邻居在家吗?我是他…”
白景域顿了顿又笑笑,“我们是朋友,刚刚敲门没见他开电话也没人接我不放心想着问问您。”
男人笑笑,“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要不您明天再来吧,可能和男朋友出去了呢?”
白景域皱眉,“他有男朋友?”
“嗯,我也是在楼道里碰到的,看着是很好的一个人呢”
“……”白景域忍不住皱眉,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终没说着什么和男人告别离开了。
楼云霁关上门脸上的笑一下没了,转身进了房间。
衣柜的门被推开,出现了一张满是惊恐的脸。
衣柜里的女人早就死了有一阵了,苍白的脸扭曲又可怖灰暗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杀死她的凶手像是诅咒对方不得好死。
楼云霁有些厌烦地将她拖出来,肢解……用保鲜膜将分割下的残肢一一包好,留出自己最满意的部分剩下装行李箱边唱着什么边笑。
………
洛嫣睡了没多久便被冻醒了,滚烫的额头烧得她没力气起身,浑身酸痛难受。
哼哼唧唧半天又睡了过去,恍惚间好像有人抱着她给她喂了水,她难受得紧只听见那人说了些什么她记不得了,又昏睡了过去。
“啊…”洛嫣尖叫着从那个让她害怕的梦里醒来,豆大的汗珠湿透了白色睡衣显露出些肉色来。
像是缓过来了,洛嫣无神地盯着正对着床的装饰画无力的又倒向床。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退烧后的大脑开始转动,不断让她回忆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从菜市场回来,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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