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烦躁从嗓子眼涌上,周棋宴起身闭了下眼睛,把多余的情绪压制,“怎么理解都可以。”让一个新签的人这么快能接到综艺,说没有驰颂的操作不可能,但若想在AM操作,只靠驰颂一个人也是不可能的。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人张着嘴巴“啊”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头。
把人送进换衣间,周棋宴靠在沙发上休息。
从半夜忙活到现在,就算常被同事戏称为“机器人”的他都觉得有点疲乏。捧新人很难,但捧一个已经过气、年龄渐长的艺人更难。
连他一开始都琢磨不清驰颂的态度,直到后来才发现还有人也暗中吹了把风。
食指在太阳穴轻轻揉了揉,眼皮刚合上,脑海里就开始回放那天洛嫣扑进驰颂怀里的一幕,和她方才的问题结合.....
一直引以为傲名为理智的弦被拉扯,绷紧到周棋宴自己都觉得头疼。
偏偏试衣间里发出闷响,连着人短促的尖叫。
短暂清醒的人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从一进入这个昏暗幽闭的隔间开始,大脑就像失了主动权,未知的、陌生的情绪从深藏的心底蔓延,像是阴风吹过手脚,从头到脚都被恐惧和无助淹没。
隔间的门没锁,周棋宴连着的数个疑问都没有得到回答,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地上绻起的人抬起头,那双失去光和亮的眼睛没有焦距,任由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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