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同。”
陆青山目光看向叶无忧，眼眸深邃。
他指了指那处已然空缺的牢笼。
“如若你无法掌握任何一门神道术，那么这牢笼，就是给你留的。”
话音之外似乎另有含义。
叶无忧沉默，对方是在询问他如何学会天衍的么？
不能言传身教的神道术，自己当初看了一眼便学会了，确实是很奇怪的事情。
骗他说自己早年父亲有奇遇，然后……
呵，陆青山不是蠢蛋，他的智商粗略估计比陆采薇高一百个量级。
这个问题对方深究的话，自己是无法隐瞒过去的。
暴露《无相心经》么？
毕竟无相心经不是旁白，只是一门功法而已，哪怕暴露也无妨。
“我……”
叶无忧张了张嘴，但随之，他发现脑海中关于《无相心经》的一切都在快速抹去。
却是说不出话来。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疲倦，叶无忧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
我这是怎么了？
……
“无忧，叶无忧。”
叶无忧惊醒。
他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陆青山面色依然平淡，一只手扶着自己，一只手负于身后。
宽大袖袍中，陆青山手心里的黑色小人连续叩首五次。
“方才是怎么了？”叶无忧一手扶额，有些疑惑。
陆青山微微摇头，笑道“没事了，回去吧。”
嗯？陆青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么？
《无相心经》依旧在自己体内静静运转，方才的消失似乎只是错觉。
【什么东西也想来试探你，显然是已有取死之道，你略施手段，便让这腐儒一无所获】
方才的困意……是陆青山想要试探我？
心间泛起波澜，叶无忧稍稍有一点点不舒服。
但理性上，叶无忧并不认为对方这么做有问题。
路过某处时，陆青山停下了脚步。
叶无忧也停下了。
陆青山伸出手摩挲着墙壁，背对着叶无忧。
那平和的嗓音从前方传来，回荡在这空旷的过道。
“叶无忧，方才为师用了些手段，但却一无所获。”
叶无忧没回应，只是目光注视着墙面。
陆青山接着开口，话音带笑。
“先前为师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例外。”
“既然是秘密，那便不能让他人知晓，尤其是关乎自身性命的秘密，所以你方才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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