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后者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典正不知所言。
“皇子!你说,我的那笔钱拿去干什么了。”典正不躲不闪,直视冯子姚阴狠的目光,对着旁边的六元老说道。
那中年和另一个中年几乎长的一模一样,是一对双胞胎,听见典正的话,嘴唇抖了两下,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往下讲。
冯子姚看向那个叫皇子的中年男人,眨了眨眼,满口酒气的说道“哟,说呗!我看他能给我整出点什么所以然来。”
皇子摸了摸脸,开口说道“这事吧,不是典正的错。”
“哎哟!那不就得了!他妈的还跟我东扯西扯,说吧,钱花到哪个女人身上了?”
“不”皇子摇摇头“这件事跟女人没什么关系,或者说,跟下半身的事没关系,不过确实是个女人引起的。”
典正甩甩头,闭上眼单手撑着无言以对,他知道大皇二皇哪里都好,就是他妈藏不住事。
“之前的那批从黄冈手里掏来的那批货,还记得吗,黄冈留了一个女人在北边手里,后来黄冈下位,只能进要塞苟且偷生,就把那女人忘在这了。”
“继续说。”冯子姚叼着根烟,饶有兴趣的听着。
“后来,那女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应该是惹到人了,被赶了出来,在外面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山脉。”
“典正那时候刚好遇见她,那女的一个人走在平时商队走的山路上,跟着一会跑货的难民,收过路费的时候就顺手带进来了,那之后她就成了典正的正房,到此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她原先是跟着北边的。”
典正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单手撑着下巴想着什么。
“后来慢慢的那女人说错了口,被典正发现她原先是北边的人,火起来就把她废了,随便往外面丢,结果那群带着她走商路的难民找了过来,说要我们出她的典身钱,还说那女的原先可是要塞人,漫天要价,我们也怕这事传到北边,进了他们嘴里不好听,而且这之间的关系还有些难说,反正就是没办法只能赔钱了呗,上个季度的大头都被拿去赔给那群难民了。”
冯子姚没有说话,面带微笑满面荣光的看着典正,后者黑着脸默默的喝着酒。
“这事我认,行了吧,是我遇人不淑了。”良久,典正从嘴里憋出一句话。
“哼”
冯子姚冷笑一声,另外两人同时看向他。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件事给我们造成的亏损,你必须想办法给我添上。”
冯子姚站起身,把大衣披上,笑着把眼前最后一口酒喝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典正脸黑的不能再黑,坐在桌前心中十分懊悔自己的作为。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冯子姚这是要借着这件事把他当枪使,恶心的是,他还没办法反抗。
.......
一辆破旧皮卡行驶在被人为拓宽过的山路上,胖子和另外一个队长坐在车后座,前面两个马仔打着驾驶灯在开车。
“吕众那边的态度明确了?”
“嗯,兵洪都明确表了态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胖子抽着烟,看着车窗外向后倒去的天险,缓缓开口说道。
“我还是有点担心,南边跟一把手走得太近了,冯子姚这狗东西,现在几乎是会长唯一信任的人了。”旁边的队长坐在颠簸的座位上,声音随着车辆上下起伏。
“会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胖子回头,将烟头弹飞,看着队长的眼睛说道。
“但愿吧,即使这样,你也看不清会长是站在哪边的啊?”
就在两人争论时,急促的刹车声突然响起,前面的马仔回头对着胖子说道。
“到了”
胖子推开车门站在木质地板上,布鞋踏在这种地面上脚会很难受,但胖子就跟没事一样,径直朝着眼前一道架立在岩壁之中的木屋走去。
“你们在外面等我!”胖子回头甩下一句后,便推开木屋半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黑暗中,胖子把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在地上随便捡了块木条,把自己绑腿的布条扯下来绑在上面点燃。
火光在木屋中亮起,一片破败的痕迹,到处都是散乱的罐头,上面沾满了灰尘,地上还有一些腐烂的木板,整个地面除了垃圾和灰尘之外别无他物。
”垚山!“
胖子见屋子里没人,一股腐烂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捏着鼻子大喊了一声。
良久,一点动静从屋子的黑暗角落里面传来,胖子把火把凑过去,照亮了布满灰尘的角落。
“有活干了,快起来吧。”
胖子松开手,轻声对着角落里那双蓝色的眼睛说道。
“要杀谁?”过了一会,一个鼻音浓厚,显然不太熟悉汉语的声音响起。
胖子递过去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张男人的脸。
“不杀,吓一吓就行,可以见血但是最好不要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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