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个默认的规矩,这些非法势力打心眼里只认一件事,具体跟谁不重要,谁最强很重要,这就好比踢馆子,只要挑战者更强能够击败武管里最强的,那么就可以取而代之。
这帮人袭击这处哨站,目的应该就是想要引起管理这个哨站的上层的注意,既然这个哨站的领头人都被你杀了,那这片区域就归你管吧,至于下面的人会不会听你的,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压得住了。
胖子这样想着,快速从地上捡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条,一口气吹灭,放在自己脏兮兮的裤腿上蹭了蹭,低头思考了一会,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一片破布,用木条前端的炭灰写着什么。
另一边,徐龙和阿凉窝在一条大约一米深的壕沟内,沟底的泥土还有些许湿润,雨季时会有雨水流进此处形成一条小规模的河流,丝丝凉气从沟底传来,上方的黑暗中一直没有传来动静。
“龙哥,他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事吧?”
阿凉用衣服包住枪身,防止水汽弥漫进去让火药失灵,见过去了这么久陈层还没到,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不慌”徐龙抽着纸烟,一边啪嗒嘴一边语气很稳地说道“老陈对这种事十拿九稳,不用担心他,当年他干过比这还狠的。”
“卧槽,大哥你这么讲我就不困了,展开讲讲呗。”阿凉闻言立马凑过来坐在徐龙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你小子”徐龙斜眼看了一下他,既然别人都到这份上了,不给他讲点故事就把兴扫了。
“去把烟叶拿来,解解乏,折腾了一晚上那就好好歇歇。”徐龙用力敲了敲嘴里的纸烟,把最后一口抽完然后徒手掐灭。
“哥你说呗,给你拿过来了。”阿凉拿着一小袋烤制好一丝丝的烟草,想着把话题续上。
“你知不知道之前老陈是怎么加入我们的。”
徐龙把烟草用两个手指捏起来一小撮,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发现进了点水汽,气味不是那么冲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扔,夹在手指间,左手掏出一发步枪子弹,放进嘴里想用嘴咬出弹壳取出火药把烟丝烤一烤,但是这种子弹是制式的,川龙会一直都是与临近的几个要塞做交易换取军火,所以就算徐龙把牙齿咬掉了也不可能拔出来。
“次奥!”
黑暗中突然亮起一团火苗,阿凉拿着打火石点燃了一小根树枝,放在徐龙手下来回轻轻晃了晃,让火苗既不会把烟丝烧着同时也可以利用尾焰的温度把水分烤干。
“呼——你也来一个,自己卷吧。”
两人抽起自己卷的烟,尼古丁进入血液之中大幅度缓解了疲惫与困意,将全身的酸痛抛之脑后,大脑也瞬间精神了起来。
“我听你们说的是,陈哥之前好像是在那个要塞之中当兵的吧?”
“对,他之前是要塞人,隶属与黄阀中央军步兵师的一个团级部队,后来在一次和杨阀联手与白氏争夺一座荒废城市遗址时,他作为连长,因为没有给军团部上供,被特意针对拿去当了第一波攻坚战的先锋军,结果对面早有防备,这一批先锋几乎死的一干二净,但是他侥幸活了下来,并且联系了自己的一个朋友,让他朋友以战时受伤为由,调到了后面管理战俘。”
徐龙说道这,深吸一口卷烟,此时烟身已经燃烧过半,烟气进入口鼻之后从鼻孔中冒出,散发在无尽的黑夜之中,享受着这不可多得的放松。
“然后呢?就算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也比在外面好了无数倍啊,况且他在军队了也不是大头兵,高低是个管事的啊。”阿龙很好奇陈层这个猛人的经历,于是立马追问道到,对于他来说,他所跟随的人拥有怎样的经厉十分重要。
“那个给他上眼药的团长没有放过他,故意给他整来了一批肚子里藏着成瘾性药物的瘾君子,这些人压根就不是当兵的,故意被强行押进后方康复中心,纯粹就是来添乱的,但是上面又下达了硬性指标,在所有人伤势未痊愈可正常生活前,所有伤员不得离开,所以他就只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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