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起这心思了。
“马帮没雇你们?那你们是这里的流匪,胆子倒是挺大啊。”
突然,窝棚后面猛的冲出两道黑影向不同的放向跑去,马正一个大跳跃起操起步枪直接放倒一人。
“特特特!妈的跑尼玛呢!”另一人飞快的往难民村深处跑去,眨眼间消失在马正视线尽头。
另一边,一个浑身脏兮兮散发着酸臭味的流匪跪在地上抱着头,身边躺着一具尸体,徐龙叼着一跟烤烟在后面拿枪抵住那人的后背。
“不是,拿把手搓的玩意就敢来杀老子了?还是我平时太内敛了名声出不去啊?”
跪在地上的流匪浑身颤抖一动不动。
“马帮雇你们来的?还是漠北那边摸过来的流匪?”
地上的男人依旧不予理睬,徐龙也没了耐心,掏出一把砍刀直接对准男人脑袋上面猛砍下去。
“啊!”
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头哀嚎起来,但徐龙用的是刀背砍的,所以没有出一滴血。
“不说也行,我抽一口烟砍你一刀,看我用刀背几刀把你开瓢。”“砰!”
没等男子缓过来,下一刀直接砍掉了男人的半只手掌。
“要不要继续!妈的嘴很硬是吧,老子杀的硬货都有小一百了!还不知道怎么整你啊!”
男人倒在地上捂住手掌痛苦的哀嚎着打滚“我说!我说!别砍了别砍了!”
徐龙将男人拉起来,一刀划开地上尸体的后脑。
“马帮现在有什么动作?你们还有多少人?赶紧说,不然把你手塞进去爽一下。”
男人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眼里被痛出几滴眼泪,见徐龙这么狠当场就软了,一口气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全部脱了出来。
“马帮的会长跟我们说,只要我们抓到你们一队二队的人,无论是死是活带给他们,就给我们一年的豆饼和二百新币。”
徐龙皱眉,脸色严峻起来。
“继续,你们还有多少人?现在马帮的会长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啊哥......我们只是最末端的卖命的,枪都是小作坊仿制的,上面的信息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啊?”
徐龙没有丝毫犹豫,抬手便要直接把男子还在冒血的断掌直接塞进了地上尸体的后脑之中。
“陈皇!现在的会长叫陈皇!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哥!别别别,我求求你了大哥!”
“陈皇?马帮除了这件事最近还有什么动作。”徐龙的拉着的手停在了半空停了下来。
男人满头大汗被吓得不行,动手之前根本没想到眼前得男人居然如此凶残。
“有....有的,北方的匪徒在连按那边驻扎了下来,有两车人.....还是更多吧,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真的没有了,我就是个最底下的马仔!哥你就放我一条命吧!我老婆还得病了还等我去给他买药呢!”男子突然声泪其下,哭着对着徐龙哀嚎求情到。
“北荒?不是闹僵了吗过来干嘛。”徐龙面色凝重得自言自语道
“啪嗒!”
抓紧男人得手突然松开,男人摔倒在地,断掌得剧烈痛苦让他痛不欲生,等他缓过劲再站起身时,旁边只剩下一具尸体和尸体手中紧紧拽住得几张新币。
“跑了一个,你那边怎么样?他们这边套出来什么信息了?”马正一边用木棍搅动前面热气腾腾的铁罐一边问着旁边正在处理伤口的徐龙。
两人坐在马正存放物资的地窖里,面前的篝火上面有一个脏兮兮全是灰尘的铁罐,里面用豆饼和泔水煮了一锅糊糊。
“陈皇上台了,他后面的靠山是谁你知道吗?商会的第三把交椅陈北旺是他姐夫,早期靠着贩卖给军阀旧时代遗物发的家,据说一直和黄阀和漠北那一伙人有交集,我打听到的消息称,漠北的车已经停在连按那边住下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