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夏试着拧一下发辫,出来的水渍一片粘稠,看着也变成黑色的手指手心,她又将那手握紧,紧得指甲都把手心扎疼了还是不放开。
怎么放,是放开心去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继续忍下去,还是放开手也回凶手一个响亮的巴掌,亦或是放开腿直接离开这?
“喂,你傻了啊?这可不好哦,你可是总裁的秘书呢,要是被我的一杯咖啡给弄傻了,我不就罪过了?”秦冬见她傻傻的不动,再次嘲讽着。
宁小夏仍是不作答,她似乎打定主意要做个静悄悄的人。她不落泪,不哭闹,更不争锋相对。这或许是她能做的无声的抗议吧,也显示出懦怯的她也有着她的倔强。
“说话啊,真的哑巴了?”见不得宁小夏这么沉默下去,秦冬想看的可是她哭得惨兮兮的,外加大声求饶的模样,好满足她变态的心理。她这样子,可一点都不过瘾。
“谁哑巴了啊?”一道清冷的男声突然出现,让一脸凶恶,少了甜美,正准备直接出手的秦冬立马变了脸色。
她僵住了身子,好半响才转过身去:“总,总裁?”
茶水厅门口,向文轩不知何时斜靠在那,细长的俊邪双眼瞅着她们,微微带着趣味,像是刚看了一出好戏。
见秦冬恐慌神情,他嗤笑着直起身缓缓地朝她们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有人喜欢叫我总,总裁?我似乎姓向,不姓总吧?”
随着向文轩的走近,秦冬忙低下了头,从那微不可查的颤抖中可以看出,她害怕得只差没对他下跪了。
这一幕在宁小夏看来,有点像宫廷剧。不怒自威的皇上,做了错事的宫女,等待着惩罚。
很好笑的样子,可她笑不出来,因为如果秦冬是等着受刑的宫女的话,那她就是罪犯了。之所以还活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主子还没玩够她。相比之下,宁小夏觉得自己会更惨。
向文轩走到秦冬的跟前,跟逗老鼠的猫似的,明明知道眼前的老鼠怕得要命,他却浅笑着看着她,就是要她在延长的时间,被自己心里面的恐惧吓到,硬是不给个痛快。
就在秦冬的肩膀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颤抖时,向文轩总算开口了,但对象却是宁小夏:“这是新型的发胶吗?看来效果不怎么样啊,品质也很恶劣。”
宁小夏愣然,秦冬则脸色苍白。
“要不要让秦小姐也试试?或许她的发质会更适合这种发胶呢,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聚在一起讨论化妆品啊,各种生活用品什么的吗?”向文轩继续笑着建议。
宁小夏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更疑惑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不是乐见于她被人整死吗?瞄了一眼秦冬,这时候的秦冬还真是楚楚可怜,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得意于嚣张。
都是一个样的人,她们都是一样在这男人的手掌之中,是生是死全都是他的游戏罢了。想到这,宁小夏便开口了:“是啊,这发胶品质确实不好,我正打算换掉呢,就不用再让秦姐试用了。”
眨眨眼,向文轩有点意外:“你不让她试用一下,你确定?”难道这是宁小夏的又一样引起他注意的方法?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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