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错了,我认了,我该死,我当真该死!”
“就让我死吧......”
行至门外,江清月骤然转身。
“当年我娘奋力呼救时,可曾也这般求过?”
吕讳的浑身一滞。
江清月复而又笑,这次的笑再无寒凉,满是追忆傲然。
“应当不曾,毕竟我兄长的刚毅不屈坚贞不渝,可都是我娘一点点教出来的。”
石室内的火把尽数熄灭,门在吕讳的撕心裂肺求死声中,一点点阖上,再不透半寸亮光。
吕禾枢就关在隔壁,但早在江清月入吕讳牢房时,隔壁的门就已经打开了。
江清月抱着手炉,转身进了隔壁牢房。
吕禾枢瞎着,但御龙卫行刑有意保住他一双耳朵,他的听力不损分毫。
听见轻飘飘的脚步声,吕禾枢抬起头,顶着眼眶那两个大窟窿朝江清月笑了笑。
“请凝安郡主安。”
江清月微微抿唇,笑意与刚见吕讳时大差无差。
“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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