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慕容怀连蒙带骗,有些东西在江清月这里又合理了起来。
她怎么能用寻常人家的兄妹与她和容怀哥哥的关系作比较呢?
分明处处都不相同,做不得参照的。
这般想着,江清月凝重困惑的神色又恢复如常,并且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容怀哥哥你解释解释吧,宫里那个和魏兴赫接头的小太监是怎么一回事?别告诉我是碰巧,哼!”
慕容怀见她恢复了往日鲜妍,心中的躁动不安沉寂,继而装模作样地落坐几案另一旁。
“什么宫里的小太监?”
江清月咬牙切齿时,还不忘往嘴里塞点心:“虽说以前便发现了容怀哥哥演技精湛,但今日被用在我自己身上,果然还是得夸一句:功,夫,颇,深!”
慕容怀抬眼,“阿月过誉了。”
江清月用力哼了一声,起身就要往外走。
经过慕容怀身前时,被拽着手腕重新跌回了软垫上。
江清月起身瞪他,慕容怀倒也不急不恼,只是给她盛了一碗温热的冰糖雪梨放在手边,随后给她丢过来两册话本。
“不急回去,陪哥哥坐一会儿。”
江清月没碰那碗冰糖雪梨,而是瞧了瞧窗外,“天色都这般晚了。”
而且她外氅里穿的是寝衣。
她这会儿才刚想起来。
此时屋中掌着好几处灯,虽说明亮,可到底也是入夜了。
夜深人静,只有她和兄长待在一处屋子里,哪怕只是书房她也觉得怪怪的。
许是察觉了她的顾虑,慕容怀眸色一暗。
“罢了,那便回去早些歇息吧。”
说完先一步起身,留了个孤寂的背影从江清月眼前离去。
江清月只觉得自己好像脑子里有根筋十分迟钝,对容怀哥哥一直都猜不明白也看不透。
目光看向手边那碗温热的冰糖雪梨,江清月端起凑近鼻尖轻嗅,闻起来香甜可口。
可喝了半碗下去,眼前全是慕容怀离去时透满孤寂的背影。
萦绕眼前,挥之不去。
以至于再好喝的冰糖雪梨,江清月也渐渐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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