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小姐?”老掌柜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边说边起身,走到一旁,拿下灯罩,手中的纸张在蜡烛上燃烬。“掌柜,那我先走了!”与老掌柜打过招呼,拿着桌上的那唯一的拨浪鼓离开了。
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思绪早已飘远。
手无意识的抚着怀中塞着的拨浪鼓,原来他们两人的生命历程是如此的相似,同样是被父亲抛离的母亲,同样是从小受欺负到大,同样母亲在十二岁那年离开他们的生命中。只不过简行厉是个男人,越磨练越强,而西阒公主,不,应该是应幻娘,西阒第一圣手毒娘子,一个女人,只有受欺负的份,直到碰到了她的师父。
但那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多好的男人,对应幻娘照顾是照顾,但也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折磨,他的师父不止把她当作一个徒弟来对待,更是一个女人。
而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有暴力倾向。
在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应幻娘还是坚韧的活了下来,直到有一天她手刃了她那个禽兽不如的师父。
这样她生活中的阴影也算消失了,也因为她尽得她师父真传,甚至更胜一层,这样也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但生活的磨砺还是不肯放过她。
雫巫族,也就是西阒的幕后统治者,找上了她,看上的是她那张惊艳绝世的姿容,利用她代替刚刚毁容的西阒公主,来到荣茂国,完成勾引雷霆王爷,谋夺荣茂国的使命。
应幻娘当然不肯甘愿屈服,她都已经被压制了十来年,好不容易现在可以自由自在,不想再被别人利用剩余的半生。但她生命中致命相关的东西被挟持,即使是她,也只能低头认输。
简行厉是知道了这些,才对应幻娘那般温柔相待的吗?还与她结为同盟!
但他是否知道,对于应幻娘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在雫巫族手中,为了那样重要的东西,她什么都可以放下,都可以下狠心。
从简行厉已经中巫术,就是一个不可抗辩的事实。
但是,他却只相信西阒公主应幻娘的话,她所说的,苦笑,对他来说连一文钱都不值!
沉浸在思绪中的莫风琛,下意识的往旁边闪躲了一下,纳闷的看向刚刚从她面前匆匆而过的一群人,对他们的急急忙忙不明所以。
又听得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武峻侯回城了!”
“啥?”惊呼。“那岂不是又有人遭殃了!”
“那可不是,你没看见刚刚那一群跑过去的人!”
“他们惹到武峻侯了?”好同情!
“不是,他们是去找官府,好像有一个姑娘家......”
“武峻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悲惨。
耳边纷纷扰扰,尽是讨论那个武峻侯的,原先武峻侯如何如何仗着身份,为非作歹,欺压良民,还有武峻侯最可恶的就是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强抢民女。
而且还让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就像刚刚跑走的一群人,去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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