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志扬恶狠狠地盯着赵清浔,正欲接上自己的胳膊,却被赵清浔迅速点穴,动弹不得。
赵清浔神色淡然,语气平和且沉稳:“我们这些当官的,就算偶有不尽如人意之处,又岂是你们这些盗墓掘坟、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人所能随意妄议的?为官一任,当思为民,所行之事皆关乎天下苍生,岂是你们能懂、能评的?”
黄根生只觉心头猛地一紧,只得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说道:“赵、赵大人……我……我全都招认……只求赵大人能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生路……”
包正天闻言厉声怒喝:“宋老四!”
“包、包哥……我们真的已经无力回天了呀……实在是别无他法了……大哥他……大哥疯了,二哥也……也死了……我们现在都已经被人死死盯上了啊……若还不赶紧设法逃离这是非之地,只怕……只怕下一个就会轮到我们了呀!”黄根生满脸悲戚,话语间已然带上了哭腔。
包正天欲上前,但隐刃的刀锋仍横在他的脖颈间。
“别动啊,老子的刀可拿不稳,要是不小心割了你的喉咙,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也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老子可是个杀手,手起刀落那是家常便饭,你可别逼我啊。”
赵清浔站起身,轻轻抖落衣袖,目光斜睨着地上的黄根生,清冷的气质不怒自威,“说。”
黄根生赶忙“扑通”一声跪在赵清浔的脚边,口中不住地哀求着:“赵大人救命,赵大人救命啊!我们……我们是被盯上了呀……”
“被谁盯上了?”
“不是谁……不是人……是鬼……”黄根生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
赵清浔闻言,蹙起眉头,“继续说。”
“就在一个月前,包哥联系上我们兄弟四人。我们做盗墓这行的,平日里就盼着能碰上一票大买卖,多赚些钱财。而包哥在我们这行里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声,他既然说要干一把大的,那得能赚多少钱啊……我们一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满心只想着能发一笔大财,就……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