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宜,你对他做了什么!”江浸月的脸色狰狞的吓人,生生将美感破坏了。
萧令宜仰头看她,“这样谈话有些累,不如你下来。”
“不可!”有将领见江浸月神色迟疑,连忙阻拦,“江小姐,这是战场!”
他眼神里是掩盖不住的怒意,这群不懂军事的人简直是在把打仗当儿戏!
江浸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后执拗地转身下了城楼。
劲风将她的白衣黑发吹的凌乱,她在百姓们憎恶的眼神中一步步出了城门。
她仰头看着不远处站在战车上的萧令宜,“我已经来了。”
萧令宜已经将那方砚台收起,她驱马走上前,身边只跟着青羽和被她拖在马后的江唯生。
她并没有走到江浸月面前,而是在一个能随时调转马头回到保护圈中的距离停了下来。
江浸月见状嘲弄一笑,主动迈步走到了萧令宜马前一步之遥的位置。
她丝毫不惧怕不远处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只朝萧令宜伸出手,“还给我。”
萧令宜自马上俯视着她,没有动。
“宋修远是你丈夫?”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入宫前的?”
“是。”江浸月眼神哀婉。
萧令宜声音低沉,“所以你做这一切,与他有关?”
江浸月幽幽的眼珠子盯住萧令宜,“他都死了了很多年了,与其说与他有关系,不如说是与你们有关系。”
“我与先帝?”
“对,既然你都找到了他的墓,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愿闻其详。”
萧令宜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没有恨意与愤怒,反而像是真的想听一个故事般。
江浸月觉得有些诡异,但很快她甩去这种感觉。
她一个人背负这些太久,今日说出来,让萧令宜做个明白鬼也好。
……
多年前,江浸月十六岁,住在江南淮阳县,家里做着茶叶生意。
她除了生得格外好些以外,与任何普通姑娘没有任何分别。
前十六年,她待字闺中,深居简出,读女德女戒,做针线女红,只待来日父亲为她寻一门亲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