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带着厚茧的手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红痕,刺眼极了。
祁鹤安盯着她和七年没什么区别的美丽容颜,那个雪夜的场景再次浮现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用力握紧这截细白的脖颈。
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在他手下战栗挣扎。
可他还没用力,她便已经蹙起了眉,鸦羽般的长睫不停颤动。
和以前一样娇弱。
却一句拒绝都没有。
他冷着脸将手再次往下,掠过她凸起的锁骨,慢慢地停在衣襟的交叠处。
再往下,就是女子决不可被除丈夫以外之人碰触的地方。
祁鹤安凝视萧令宜,明明凑得那么近,可那双眼里却依旧没有他。
萧令宜瓷白的双手覆上祁鹤安粗糙的大手。
“可以。”
在他和肃王之间,萧令宜选择了他。
她在赌,赌祁鹤安还是当年那个嫉恶如仇的明宣侯世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她和孩子赶尽杀绝。
萧令宜手上用力,将他的手压贴在身上。
重复道,“只要你能护我们母子周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景儿和其他人知道。”
抗拒,耻辱。
这个女人仿佛半分不觉得。
只要权势是她想要的。
他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祁鹤安蓦地用力将手抽出。
萧令宜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灵枢前。
祁鹤安嘲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当着先帝的灵枢,太后是要陷臣于不忠不义之地么?”
萧令宜看着眼前的灵枢,倒还真有些出神。
当年新婚之夜,先帝曾向她道歉。
他说他知道他此举非君子,但他父皇因贵妃而偏宠当时还是皇子的肃王。
而肃王性格暴戾,绝非仁君。
他不得不走这步棋,威逼利诱强娶了她,以此来拉拢中立的丞相府。
后来他也的确言行如一,继位后殚精竭虑,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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