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研究所来人了。
过来见陈勤之,跟他交流学术问题。
“可惜我们研究所的生物制药设备还不够全面,不然就请勤之同志去指导指导了。”
“冯教授,您这话言重了,研究所的同志都是最专业的,是老前辈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国家的医药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冯春生去年刚刚60岁,他是搞科研的特殊人才,所以还没有退休,还继续坚守在岗位上。
年龄说大也不是很大,一头的黑发却早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全白了。
早就一头的银发。
陈勤之陪冯春生走在茂密的树荫下,陪他聊医药的前景。
周昌平和梅盛林,还有几个校领导陪同在一旁。
中午,周昌平说在酒店安排了招待宴,冯春生说不必铺张,说所里还有事情,就没有留下来吃饭。
一行人站在校门口目送冯春生的车子走远,周昌平转身对陈勤之说:“小陈,你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两人到了办公室,周昌平看着陈勤之问:“小陈,明年国家课题的事情你考虑过没有?”
不等陈回话,周又语重心长的说:“学校这几年申请课题你是看到了,一盘散沙,完全没有把力量集中在一起。
我现在的想法是,希望各系的老师能够团结起来,分成小组去申请,这麻绳拧成一股希望总是要大一些。
国家课题单独申请得副高起步,小陈你的职称还没够,所以我是想着带带你,如果真批准下来了,估计你明年能破格提副高。”
陈勤之是研究生毕业,当了一年的助教,第二年春季学期结束,他就被评为了讲师。
按规定来,他应该在讲师的级别干上五年可以提副高。
当然,也不排除特殊情况,不排除破格提升。
梅盛林昨天也已经帮他把路指出来,他的申请资料早上都交给梅盛林了。
周昌平眼下给他指的路,晚了一步。
再说,他也没安好心,话里话外都是威逼利诱。
而且这几年,周昌平一直也在申请国家课题,可惜连续好几年没有申请下来。
学校里其他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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