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朱福陵在这儿别扭和郁闷不提。
单说赵仁琦匆匆忙忙赶到家里,一推门正撞见迎上来的大壮嫂:
“哎哟——大兄弟!你可是来了——你大侄子都快哭了!快……快给他看看——来!”
“别慌!别慌!让我先看看咋回事。”赵仁琦随着大壮嫂来到堂屋,一个小伙子正在那儿紧张不安地坐着。
“石头!快把体温计拿出来——给你叔看看!”大壮嫂冲那孩子说。
石头大约二十二、三岁年纪,身材长得还真象石头——看起来很壮实!
“给——仁琦叔!你看看我现在烧多少度?”石头从腋下取出体温计交给赵仁琦;接过体温计往上一举仔细观瞧,这一看,着实吓了他一跳:
“哎哟!都四十度了——前几次呢?”
“可不是吗咋的?前几次也都是三十八、九度,有时候也烧到四十度!”大壮嫂急急说道,“开始去木贼那儿,给挂了一星期水,退了烧;烧了退,反反复复花掉快两佰了;又到镇卫生院一星期,也是一样挂掉瓶儿反反复复,钱倒是更多了——都要叁佰多了;最后到区人民医院,一样挂水,两天就花了两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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