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朕为了你,主动让出皇位!”
沈薇懒洋洋瞥他:“这话骗骗自己就行,何必宣之于口。你内心深处本就不愿久居皇位,让承泰继承皇位,不过是顺水推舟的做法罢了。”
李元景又气又恼。
他主动退位,确实有不愿当皇帝的原因,但也有沈薇“生病”的原因。
薇薇心里,竟把他想成如此卑劣之人?
沈薇揉揉眼睛,安抚地拍拍李元景的手,叹口气道:“大半夜的,你也别发疯了,何必纠结情爱真假,论迹不论心,这些年我对你也是极好的。”
“况且,你现在也不能拿我如何。我大哥大嫂是手握兵权的将军,我亲信是庆国首富,我姐姐是农耕大户,我小弟是文臣之首,我大儿子是皇帝,我小儿子和宝贝闺女前途光明,我挚友昭阳是越国皇后,我还与莫神医是手帕之交。”
“你对付不了我,我也对付不了你。咱俩要真闹得鱼死网破,苦的也是天下百姓。日子凑合着过吧,还能离咋的?”
说完,沈薇又倒回床榻,很快睡了过去。
李元景:...
...
...
第二日,沈薇依然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采莲采苹进屋伺候。
沈薇洗了把脸,问采莲采苹:“太上皇人呢?”
昨晚两人吵了一架,下半夜李元景不知所踪。沈薇当时困得不行,也没多想,反正一个大老爷们又不会走丢。
采苹回答:“昨晚太上皇在湖畔徘徊,深夜又策马往燕京城的方向飞奔。也许,是回宫了。”
沈薇耸耸肩,继续洗脸。
...
庆国皇宫。
少年帝王李承泰刚登基不久,朝廷局势尚不稳固,他每日忙得头脚倒悬。偏偏他最忙碌的时候,父皇居然跑回宫里。
不为别的,只为了诉苦。
长安宫里,御案桌上的奏折堆积如山,李承泰手执朱笔,在奏折上迅速批阅。李元景背负双手,在他旁边来来回回踱步。
李元景恼怒道:“承泰你可知,在你母后心里,朕这个夫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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