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跳上擂台,抬眼瞅向对面。
沈越卿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慢吞吞踱步走了上来,轻松道:“虞晚修士,快些动手罢,我还想回去补个觉呢。”
虞晚心下了然。
他成功突破至金丹期。
他们之间的修为差距,跨越了一个大境界。
对面的沈越卿的确有几分失望。
他还以为虞晚会带着人在天雷劈下时前来偷袭,让他葬身在雷劫中。
没想到虞晚如此不愿冒险,害他白白欠了揽月宗、绝情阁......好几个宗门长老的人情。
如今他已成功晋升到金丹期,甚至有信心能在十招之内解决昨日跟他势均力敌的时锦意。
而虞晚......不过筑基期三层。
原本以为能带给他惊喜的修士不过尔尔,沈越卿难免有些失望。
虞晚笑了笑,没有计较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单手挽了几个剑花,身上筑基三层的气势缓慢上涨。
同时,一股庞大的冰冷寒气从她体内散开,脚下的擂台隐隐弥漫着寒气。
靠擂台过近的几名新弟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连连退后几步,脸上泛上迷茫。
虞晚的极品冰灵根,已经修炼到了如此地步?
看台上,裴玄度讶然挑眉。
对面奋笔疾书的云殊猛地抬起头,一巴掌拍碎了沈琼白的椅子,脸上带着怒气。
他看也不看沈琼白一眼,急冲冲就欲冲向擂台。
“你想做什么?这是虞晚的选择。”
沈琼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云殊没有回头,御空正欲飞向虞晚,不料身形被禁锢,一动也不能动。
他愤愤看向濯淮:“你知道?”
濯淮脸上淡淡:“我昨日刚刚猜到了。”
云殊冷笑几声,红着眼睛盯着擂台,暗骂沈琼白和濯淮没人性。
虞晚胸口处的寒气只能封印一次。
若是提前解开,她感受到的痛楚会比寒刃刺穿心脏当天疼痛数倍。
一个不慎......
身带冰灵根,虞晚的确能吞噬炼化裴玄度留下的寒气,甚至也能借此修炼,但体内每运行灵力一次,痛苦不会减缓半分。
难怪......难怪虞晚如此有自信。
也难怪沈琼白和濯淮相信她能夺得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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