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看了唐庸两眼,笑道:“唐公子倒与我一位老友同名,不过……嘿嘿……唐公子与我共饮一杯如何?”
说罢将一盏酒递给唐庸,唐庸也不客气,举杯一饮而尽!
“小姐!小姐!他说他叫唐庸耶!”
丫鬟翠儿望着与小爵爷举杯畅饮的唐庸,激动得在谢玲珑胳膊上连拍几下。
“唉呀,死丫头,你要死啊,叫唐庸又怎么了?”
谢玲珑望着唐庸,也不禁陷入了沉思:“长得像也就罢了,怎么会连名字也一样?难道他真的是婵儿的相公?!”
她不禁想起了与婵儿共浴的那个夜晚,想起了唐庸流的鼻血,还有他那里……
“小姐,你怎么了?脸好红哦?”
翠儿望着谢玲珑红得宛若天边晚霞的脸蛋,忍不住问道。
“什……什么?”
谢玲珑忽然觉得脸上一窘,整个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缩到一块去了,整个人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各位兄台,你们觉得唐公子的诗比起岳公子的如何?!”
两杯酒下肚,小爵爷旧事重提,将众人的思绪拉回到这场比拼上。
“这……”
人人都知道唐庸的诗比起岳公子,何止好上千万倍,但是……你们两个公子哥儿较劲,可别拉我们下水啊!
小爵爷见众人不作声,也不为难他们,回头向台上的岳麒阳笑问:“麒阳,你觉得你和唐公子的诗谁更上一筹啊?”
岳麒阳知道论诗作,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再强充脸面,只会徒惹笑柄。
心里再怎么骂娘,也只能强颜笑道:“唐公子才华横溢,在下自愧不如,今后还得向你多多请教!”
“好!”
“好诗!”
“惊世之作!”
……
听到岳公子甘拜下风,众人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疯狂地表达钦佩之情!
在一片震天的喧嚣声中,不少人反覆大声吟诵着“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书记官热泪盈眶地将诗抄录册,并注明:“金陵名士唐庸,捐银两万两”。
这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矮胖中年人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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