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游离,你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晚晚,我求你!”
这些话,过往的几个月里,陆瑾年在心里翻来覆去了无数次。
以为只有私下只有他和桑晚的时候才说得出口,可桑晚一次机会都没给过他。
此刻身边人来人往,频频有人回头来张望,其中还有好几张熟面孔,都是陆小沐同班同学的家长。
可陆瑾年全然顾不得了。
只要桑晚能回来,能给他这个机会。
脸?
不要了!
“晚晚……”
试探着向前一步,陆瑾年看着桑晚清丽的脸庞道:“晚晚,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的身体里,还有你的一颗肾,这些都是我们深爱过的证据,不是吗?晚晚,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深爱过的证据?
不提还好,一提就想到了自己孤苦伶仃躺在医院里的那几个月。
桑晚神色漠然的退后一步,“陆瑾年,对你来说,那是深爱过的证据。可于我而言,是我蠢笨眼瞎的黑历史。”
陆瑾年脸色轻变。
桑晚沉声道:“我是多蠢,才会冒着自己要死的风险给了一颗肾给你。可到最后呢,我落了一个什么下场?”
“陆瑾年!”
目光冰冷,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
桑晚看着陆瑾年道:“你深爱过、也深爱你的那个桑晚,已经死在医院的病房里了。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记得她曾经的付出,和对你、对那个家的好,就请你放开手,别再纠缠我了!”
“晚晚!”
陆瑾年失声惊呼。
桑晚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坐进车里走了。
车轮从他面前碾过,冷风割过脸庞。
陆瑾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法拉利远去的方向,敏锐的抓到了桑晚话语里的重点。
“瑾年,我想回家……”
“瑾年,我快要死了……”
电话那头的桑晚虚弱又无力,而那天正好是陆小沐的五岁生日。
她那么急切的想要回家,跟他一起给儿子过生日。
他是怎么回的?
他让她去死!
一颗心没来由的狂跳不止,陆瑾年连怎么走回车里的都不知道。
拨通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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