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青年面面惊愕,空气变得很安静。
聂东洵眼睛微微眯起,深沉盯着秦煜。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煜被看得心里发毛,悻悻收回手,把领子解救出来,有点怂地嘟囔。
在一群花臂青年的注目下,扛起一箱啤酒就溜,溜出几米后,勇气回归,梗着脖子回头叫嚣,“谁让你抓我的?活该挨揍,哼……”
光头不可思议地开口,“洵哥,要不要兄弟们替你教训一下?”
聂东洵凉淡扫了他一眼,“用你们?”
“……”好吧,挨嘴巴子也没恼,看来是有点情况的。
秦煜扛着啤酒跑了一段路,见聂东洵没有带那群社会青年追上来,大大松了一口气,一点都不怂了。
聂东洵就是白长一身腱子肉,其实就是个软包子嘛。
嚣张的太子爷给人打上“好欺负”的标签,逐渐往恶霸的方向发展,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接任务,借着剪枝的理由教训黑心老板和黑心老板的狗,还带着元慕和江叙白几人掏空黑心老板的钱包。
聂东洵纵容着,打不还手,时不时放几句警告的狠话,秦煜都没往心里去,还更加变本加厉,不是抡拳头就是挂上身咬人。
第二次的直播完,秦煜嫌回沪城没意思,留在了小屋。
等元慕他们离开,留守的工作人员也去休息聚餐,秦煜拎着两套衣服,潇洒奔到聂东洵家里。
聂东洵正在做晚餐,听到门大开大合的动静,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不过还是走出厨房,“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煜抛下手里的购物袋,大咧咧躺到沙发上,跟在自己家一样,“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我要吃红烧排骨,赶紧做去。”
聂东洵不动声色瞥过从购物袋里掉落出来的一截睡衣,沉郁的眸底闪过一丝幽光,隐隐夹杂野兽即将苏醒的危险。
秦煜毫无察觉,趴在沙发按着德牧的狗头蹂躏。
半小时,饭桌上有红烧排骨出现,太子爷表示很满意,难得给聂东洵投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聂东洵什么都没说,安静吃完饭,自觉收拾刷碗。
消食完,秦煜拎着衣服上楼,看了一下客卧,嫌弃地撇嘴,果断推开主卧的门,洗头洗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占据大床,拉朋友组队打游戏。
聂东洵上来,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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