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秦煜都在拉着江叙白痛斥元慕不要命的行径,叽叽喳喳,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江叙白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扯过元慕,“再带他去溜一圈,就老实了。”
秦煜立马闭嘴,一边瞪着元慕,一边推着聂东洵,“把你那破车开回去。”
聂东洵坐着不动,“你不是说把车送给你当赔罪礼物吗?又不要了?”
“我不要了,你开走啊。”他不是怂,他是珍爱生命。
“谁骑过来的谁骑回去。”
秦煜挥挥拳头,“你骑不骑?”
聂东洵拎着他起身,随意摆手,“走了。”
“哇啊——”他胡乱挣扎地嚎叫,“我不要再看见那辆破车了!白白救救我……”
江叙白充耳不闻,转头笑眼弯弯和元慕说,“我们家暴躁小宝就得聂老板来治。”
“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谁知道呢,在我们面前打打闹闹,关起门来不知道多亲热呢。”江叙白坏笑,“嘿嘿,要不我们去扒聂老板的窗户?”
元慕亮着眼睛,“好……”
刚吐出一个字,沈珩就提着他的后领,把他拉起来,“该休息了。”
他鼓脸嘟哝,“我还不困,你休息就休息嘛。”
沈珩不管他的抗议,拎着他上楼。
江叙白叹气,“我慕宝也成夫管严了,真不给我们小0长脸,楚楚,你可不能学他。”
“啊?”楚亦霖从手机屏幕抬起头,“学什么?”
“啧,你怎么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江叙白挑眉撺掇,“要不要和我去扒聂老板和煜宝的窗户?”
楚亦霖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休息了,晚安。”
“好吧,晚安,纪律师,我们也上去睡吧。”江叙白起身,伸了个懒腰。
纪谨南眸色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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