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矜持,只能耍无赖把人哄好。
慕时砚一动不动,没把人推开,声音却是冷淡,“胆大包天。”
“是,”苏云溪应着。
慕时砚,“……”
他一再叮嘱过有任何事都不能瞒着他,可这么大的事,她居然瞒着不告诉他。
他还得从陆知漾的嘴里知道这几天她发生了怎样惊险的事。
她胆子确实大,明知有人盯着她,还敢一身入局,诱人现身。
慕时砚越想越气,一巴掌落下,苏云溪却是红透了脸,“你打我干什么?”
“一巴掌都算是轻的,”慕时砚理直气壮。
苏云溪,“……”
她哪敢说什么啊!他这一巴掌确实算轻的,只是怎么想都是他占便宜。
“我肯定是预料到你今天可能会回来,买了几块蛋糕呢!”苏云溪笑着说。
慕时砚不轻不重地揉着被他拍打过的地方,“晚上跟谁在外面吃的饭?”
他当真是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苏云溪莫名有种他都清楚却要她亲口说答案的感觉。
“宋谦,上次孙进宇跟踪我撞我车,是他救了我,我请他吃饭就是为了谢谢他,”苏云溪老老实实地回。
“只是吃饭就够谢他的?”慕时砚问。
“我还买了一块手表送给他,”苏云溪特意挑选的,价格不便宜但也不算特别贵,送朋友算是合适的。
慕时砚意味不明地说:“欠人人情,确实该还。”
他喜欢苏云溪界限分明的态度。
苏云溪从他腿上下来,“琼姨煮的红豆沙,我去端上来,我们一起吃。”
只顾着跟他说话,差点儿忘了这件事。
她下楼端了两碗红豆沙,晚饭没吃太多,吃一碗暖暖正好。
“陆律师把事情都告诉了你,孙进礼是你的司机和保镖,你之前不知道他有个弟弟?”苏云溪问。
“进礼说他父母早亡,没说过还有个弟弟,可能不是亲生的,”慕时砚说,“两人长得不像,具体什么情况,等我明天去见见孙进宇。”
“你要去见他?”苏云溪皱眉,“我看他对你恨之入骨。”
孙进礼虽然不是被慕时砚直接害死的,但他的死与慕时砚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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