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离开不久,慕时安没了再继续玩下去的兴致,懒洋洋地起身离开。
有人挽留,他回绝。
离开酒吧后,慕时安回了慕家,直奔他父母住的小楼。
他父亲还没回来,他母亲在钢琴房弹琴,一首曲子弹得凄婉哀怨。
慕时安没打扰她,等她自然而然地从那种怅惘的情绪中抽回神发现他。
“时安,你什么时候来的?”秦艳芳一瞬间的愕然,随后化作温柔慈爱。
“没多久,”慕时安走近一些,垂眸看她面前摆放的古琴,“妈,怎么这个时间在弹琴?”
“时间还早呢!闲着也是闲着,就练练手,长时间不练,容易手生,”秦艳芳说。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有多宝贝这把古琴,花费不菲从拍卖会上买下的珍贵古琴。
慕时安不置可否,低着眼眸,像是在审视这把古琴。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有事儿吗?”秦艳芳问。
他回家的次数少,就算回家也会提前说一声,今天却是例外。
慕时安抬头看她,“我今天见到一个人,隐约记得在哪里见过他,想找您帮我回忆回忆。”
“你说的是谁?”秦艳芳面露狐疑。
“一个左脸有红色胎记的男人,”慕时安一字一字地慢声说。
秦艳芳心头一跳,在他清冷凌厉的目光压迫下,有瞬间的惊讶。
“你只说这么一个特征,我怎么知道是谁?”秦艳芳掩饰性地垂下视线,手指收紧。
“胎记长在脸上,太有辨识度,”慕时安意味不明地笑笑,“妈,您好好回忆回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秦艳芳皱眉看他,“慕时安,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地试探我。”
她这副疾言厉色的表情,像是恼羞成怒。
“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确认一下,”慕时安问,“是不是你指使他去袭击慕时砚和苏云溪!”
秦艳芳好笑地说:“荒谬,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可能跟你这把古琴有关吧!哦,不是古琴,是送你古琴的人,”慕时安意味深长。
秦艳芳表情巨变,“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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