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泛白:“赵静是被校长拿家人威胁,才敢在温温的水里下药。后来温温精神恍惚,校长就对外散布她‘撞邪疯魔’的谣言,等大家都信了,再把她骗到旧楼顶楼,推下去后,所有人都以为是‘脏东西害的’,没人怀疑到他头上。”
我后背一阵发凉,原来所谓的“脏东西”,不过是校长掩盖罪行的幌子,用谣言和药物,生生把一个鲜活的人逼入绝境。
“那赵静后来呢?”我追问着,想知道这场阴谋里每个棋子的结局。
段泽文的声音突然顿住,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才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当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非常的让人羡慕。”
“直到舞蹈赛的那一天,”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猩红,声音里裹着压抑多年的恨意,“校长坐在台下,看着台上发光的温温,彻底起了歹念。”
“温温跳完舞刚下台,他就紧跟着钻进后台,堵住了她,”
段泽文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字一句地说,“他对温温说,只要跟他睡一觉,这场比赛的冠军,就能稳稳地落在她头上。”
我猛地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从没想过,那场人人称赞的舞蹈赛背后,藏着这样龌龊又恶心的交易,更没想过,温学姐当年竟遭遇了这样的逼迫。
温温当时想都没想,抬手就掀翻了后台的化妆盒,粉饼碎渣溅了校长一身:“你也配?”
她攥着舞裙的手指发白,声音冷得像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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