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摊开笔记本,准备记录领导们讲话的主要内容了。
“今天我们到医院里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商量一下。局工会方主席给我们场职工医院争取项目资金三百二十多万元,医院里需要投入的地方比较多,大家看看这笔资金用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呢?”梁崇明坐下来后,说话也直奔主题了。
蒋学超、张学民和喻金生等人听了,都很高兴。蒋学超提出购买一台彩超等大型医疗设备,张学民提出投资设施建设,改善一下医院医护人员的工作条件,让他们更加安心工作。
平时比较爱说话的喻金生此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苏宝山看见喻金生低头不说话,便问他:“喻副院长,你的意见呢?”
“我觉得蒋院长、张书记的想法都很在理,都是在为医院未来发展着想的。我个人觉得,从医院长远利益和发展的眼光来考虑,如果用这笔资金建一座外科楼,效果也许更好些。因为咱们五一农场地处公路干线上,周围与少数民族乡镇相邻,病员较多,外科又是我们医院的重点科室,但目前条件十分简陋,设备也很陈旧。如果建一栋外科楼,再配备一些医疗器材,应该说产生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是很好的。”
苏宝山听了,点头表示认可。
蒋学超、张学民看到苏场长点头表示认可,而且喻金生的提议确实符合医院实际,也是为医院长远利益着想的,他们也点头表示赞同。
梁崇明看到大家的意见统一了,最后拍板:“就按大家的意见办,先将外科楼建起来,如果资金允许的话,再根据情况配备一些必要的医疗器材。如果资金不允许的话,再慢慢筹措资金去添置医疗器材。”
确定了投资目标,梁崇明、苏宝山和医院领导又实地察看了医院周边的环境,初步选定了外科楼建造的地址。
这些年来,随着基本建设步伐的加快,农场工程项目建设也越来越多了。渐渐地,大家都知道工程项目建设中的潜规则和里面的利益关系了。
喻金生也不例外。
因此,待梁崇明、苏宝山等领导走后,他回到办公室里,脑子里开始拨弄起小算盘来:三百二十多万元的工程资金,即使按百分之三的提成,也应该是十来万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如果能将这项工程的管理权拿到手了,再往少里说,挣上个七八万块钱是有绝对把握的。
但怎样才能拿上这项工程的管理权呢?喻金生坐在办公室里挖空心思想了好久,突然想到了方锐,因为这笔资金是她争取到的,如果能够让她出面,就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但如何让方锐出面去说这件事呢?喻金生又苦思冥想起来。
喻金生在脑子翻来覆去地苦苦思索着,突然想起前不久方锐来到职工里医院看望父亲时的诉苦:“城里的开支比较大,和农场不一样,住在农场里,像蔬菜水果什么的,是不用买,住在城里就不行了。”从这句话里,她听出方锐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至少,自从她调到城里后,花钱不那么随意了。还有,上次方锐到医院看望父亲临走时交给她父亲一千元,也不是那么爽快,更证明了自己的推测。
既然把准了脉搏找准了病根,喻金生认为只要自己“对症下药”就可以了。于是,星期六上午,他起了个大早,坐上早班车往方锐家里赶。
因为是常客,对于喻金生的到来,方锐并没感到奇怪,而且,自己调进城里以后,他也时不时地拎上一些东西来到自己家里,再加上父亲的生病得到他不少关照,所以,对于喻金生今天的到来,方锐仍然很高兴地接待了他。
夏侯雨也没出车,在家里看着电视。
喻金生首先从自己替她向苏宝山问好说起。接着又把话题扯到医院决定用她争取到的项目资金建外科楼的事情上,并转弯抹角地说出自己想管理承建外科楼的事情来。
方锐听明白了,她说话不用像喻金生那样转弯抹角的:“喻医生,虽然这笔资金是我争取到的,但我是无权指定怎样使用这笔资金的,更没权力指名要谁负责这项工程的。再说了,各农场的基本建设一般是基建部门在管理,我怎么好出面向领导们说让你去负责管理工程上的事情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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