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钱就扑啦啦地掉下来了!哈哈!”
赵云所长笑嘻嘻地拍了拍小王的后背:“我在县城一没钱就带着我手下的兵四处抓赌,那钱比在乡下抓赌罚的钱来得更多。我们的王书记还真有经济头脑,佩服!这种抓赌是不是要多搞点?”
小李子和小王坐在赵云对面的长沙发上不约而同地笑着点头。小李子好奇地问赵云:“赵所长,你说在县城抓赌和在乡下抓赌有什么不同?”
赵云坐在写字桌后的藤椅上,把两只脚架在写字桌上,点燃一支香烟,深抽一口,缓缓从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是有些不同。县城里抓赌抓得更厉害更频繁,一般有专职的”鹰”报信,赌点在哪个社区,就由该社区的警务支队驱车迅速出动,往往大有斩获。但由于局里人多,每人分到的钱反而没有乡下民警多。城里人赌博一般在宿舍楼里或店铺里赌。去宿舍楼里抓赌进门难,但只要进了宿舍,门里面的人很难逃脱,特别是在三楼以上的宿舍。有时候因为进不了门,我们就算在门口和宿舍周围守上几个小时,如果里面的人坚守不出,我们可能要鸣金收兵,无功而返了。有时我们会使诈,让他们以为我们走了,一探出头就被埋伏在门口的一两个民警抓住,在附近埋伏的民警冲进宿舍,抓到几个算几个。但有时有些围观的人会大声给宿舍里的人报信,我们拿那些报信的人没办法,只好走人了。”
“那县城的民警给举报者一次多少钱?”小王问。
“一般是提10%的成给‘鹰’,有些人发现钱来得容易,就长期靠做我们的‘鹰’来供一家人过日子。我看艳花这个娘们值得我们争取,当我们专职的‘鹰’,你们说呢?”赵云见小李子和小王不约而同地点头,就继续说,“我们不但要养一只‘鹰’,而且要养更多的‘鹰’,把抓赌这事做大做强!呃,不过如果长期在某一地方当‘鹰’,自己又不警觉,很容易被赌棍们察觉,被打断一只手一条腿时有发生,他们不把这‘鹰’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很多‘鹰’因为心虚又不敢报警,最后就不敢当‘鹰’了。所以给钱给艳花要非常小心,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借买什么东西把钱塞到她手里,要千方百计地保护好我们的‘线人’。”
第二天,赵云瞅准机会,趁艳花店里只有黄艳花和他两人在店里时,赵云借买烟的机会把事先卷成一捆的六百元塞到黄艳花手里,朝艳花使了个眼色:“以后有事打电话到派出所或来派出所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亏待你的。”艳花看到一扎百元钞票喜出望外,就接过六百元塞进口袋,感激地朝赵云媚笑一下:“赵大哥真是出手大方,谢谢啦!”
“应该的。我对线人向来出手大方,你是位女中豪杰,我就多给了你两百元。”
“谢谢赵大哥!赵所长这次抓赌抓到不少吧。什么时候去县城请我这个乡下女人吃一顿?”黄艳花含情脉脉地向赵云抛媚眼。
“一定一定,等我抽出身有空,我打电话给你,好不好?”赵云笑眯眯地抚摸着黄艳花白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