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22日在西湾乡一家饭馆的一个雅室里,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了乡里的主要成员。桌上好菜叠好菜,桌下酒瓶挤酒瓶,大家吃喝得红光满面。这时李乡长微笑着端着满盈盈地装着啤酒的杯子坐在座位上向赵云示意:“这桌酒席是专为你接风洗尘的,欢迎赵云兄来我乡任派出所所长,为我乡的社会治安做出贡献。”
赵云满脸堆笑地站起来回敬:“李乡长,你太客气了。”
“赵公子,你怎么这么倒霉?本来像那样的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嘛。”在一旁的王振光书记半同情半疑惑地皱起眉,吐出几个烟圈来。
“怎样说呢?这只能怪我老爸以前不会做人,在位子上时几次压了以前是县委副书记的蒋和平。现在你光荣退休了,你儿子出事了,当上市纪委书记的他还巴不得呢。”
“我想蒋书记不是那样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你可能还坐不到这个派出所的位置,弄不好抓你去坐牢咧。”王书记不以为然。
哼,拍马屁。你以为你的主子很清廉?每逢过年过节下属送的几千甚至上万元的年节礼,他还不是像个贪得无厌的大蛤蟆一股脑往肚里塞?我不相信他就没有金屋藏娇,只不过做得隐蔽,装出衣冠楚楚、清正廉明的嘴脸干嘛呢!我赵云就是太张扬了才被上级当作猴子杀。以后他当他的书记,我当我的所长,只要他还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一天,老子就不去拜年送节!现在关键是要想办法多捞点钱,我的两个小老婆都等着我养活呢。想到自己这样落魄,赵云猛地端起盛有半杯瓷瓶四特白酒一饮而尽。
“海量,赵公子真是海量!来,再来一杯。”王振光见状,就往赵云还没放稳的杯子里嗵嗵嗵地灌。
赵云居然也没有拦,让书记灌了满满一杯,他强忍着胃里如蚂蚁咬刺的酒精力量带来的疼痛,强作笑脸地端起酒杯站起来,向王书记敬酒:“王书记,愚弟敬您一杯,以后在工作中还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批评谅解。”
“赵公子呀赵公子,你家老爷子是我的老上级,你能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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