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赵副局长不是第一个看见案发现场的证人了？”
“不是。封晴跑下楼之前我没有走到五楼，是冰冰第一个看见案发现场。”
“封晴，照你这么说那个男人从隔壁爬进你的房间是为了在你的房间搜钱戴维的笔记本，没有搜到，发现你进来了，就一把抱住你想强爆你。你能再详细说说这个男子的外貌吗？”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没有看清，只知道他是一个老板模样、秃顶的中年男子，穿着睡衣，身高一米七，身子有点发福，单皮三角眼，扫把眉，大拔牙。”
“张明霞，待会回来时把这个人的外貌描述交到省公安厅技术科绘制头像出来，看看可能是钱戴维犯罪团伙里的哪个人。”
“我记下了。”
“从陈冬梅、郝三美两位证人的证词来看，你封晴8月8日晚上十点二十分至8月9日六点半这段时间的确就在‘飞龙’旅店住宿，没有离开‘飞龙’旅店，因此没有作案时间。但是你和死者赵雅婷在几天前有过一次口角，你应该有过失撞伤赵雅婷的动机，但是我们对赵雅婷做尸检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凶手右手印和指纹。小张，请把印泥和白纸拿出来。”方景平拍了拍张明霞的手臂，指了指复印机旁边的大印泥和一叠雪白的复印纸，接过张明霞递过来的大印泥和几张复印纸，“现在请你把右手五指伸开，往这印泥上用力按一按，再往这张白纸上用力按一按，我们要把你的右手印形状和指纹与这凶手右手印进行比对。”
封晴点点头，伸开右手掌照办，在白纸上留下了右手印形状和指纹。方景平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复制凶手右手印的纸张放在一起比对。赵云和方英华关切地先后站起身走到桌前和方景平、张明霞一起比对。封晴这时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忍不住站起身问：“我可以上前看看吗？”
“可以，你过来看吧。”方景平应允了。
大家一看，很明显，这是两个不同的人的右手印。那凶手右手印手掌更大，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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