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位爷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手扶住傅雅的手臂,阻了她行礼的动作,也站到了书桌旁,看向上面铺开来的画纸。
四爷便看到了上面还未完成的画。
“嗯?”
他挑了挑眉,对傅雅道:“你把昨日自己踢毽子的事画出来了?”
傅雅暗自腹诽这位爷总算不是悄没声过来了,嘴里回道:“我闲来无事,又觉着昨日气氛好,就想着把它画下来了。”
“这画看着倒是有些奇怪,”得到回答了,四爷又看向画,觉得不像寻常的工笔图,倒是有点儿洋人的风格,但也只有一点儿相似,“要说写实,却又不符这人的身体比例。不过倒是能让人一眼瞧出谁是谁。”
这点就算是国画中的工笔也缺了点那么些和真人的相似,主要是工笔注重形神兼备,不是单纯的模仿现实,讲究的是笔墨意趣。
他下了结论,“有些新奇。”
不过优点也仅限于此了,称不上什么大师。
傅雅假装没听出来四爷话里的潜台词,她就是画着玩而已么,只高兴道:“多谢爷的夸奖。”
四爷看她开开心心的模样,觉得小格格又是单纯,又是个容易满足的,他只夸了一句,便能这么高兴。
“你且继续画着。”他说。
苏培盛十分有脸色地早就拿了椅子过来放一旁,让四爷能够坐着看。
傅雅嗯了声,又站回到桌子后,专注地画着,眼见着一副春日毽球图就要完成了,在她又停笔打算揉手腕时,旁边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
四爷漫不经心地给小格格捏着手腕,傅雅就挨着他靠着,心中点评这四爷的手艺实在不行,力道太轻了,捏了跟没捏一样。
冷不丁地,就听到四爷开口:“你这画……没缺了什么?”
“啊?”
傅雅就很茫然地看了眼画,她毕竟不是四爷肚子里的蛔虫,能时刻猜中他的心思,下意识就道:“少了什么啊?”
四爷没说话,给傅雅揉手腕的动作停了。
傅雅就垂下目光,与这位爷对上了视线。
四爷神情淡淡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眉头却微微拧着。
气氛一时凝滞起来,旁边的巧琴她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想不明白怎么气氛一下子急转直下,变得这么严肃了。
苏培盛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却在想不会这位富察格格才第三天就惹怒了主子爷吧?
实际上四爷没生气,他就是在想,是不是自己说得太隐晦了点。
小格格单纯,难免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提示,也许他该再说得明白点。
但是四爷又不太愿意说得太直白。
他这个主子爷不要面子的么?
于是沉默几息,四爷纡尊降贵地又提醒了句:“不是说,因为气氛好才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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