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帷幔翻涌，云雨渐歇。
小龙女正躺着瞪大眼睛看着他。
张已放下小龙女的腿，现在很慌。
她初起时没出声，情动时也没出声，全程睁着眼，事后如圣贤的张已被这纯真的眼神打败。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说些浓情蜜意的话安抚她到睡着吗？
还是直接退出真实模拟，将尴尬交给模拟器文字。
不过这样做，有些渣男了。
吃干抹净就跑路。
“龙儿，你真好。”
嗯？这回不夸我真棒了？
“张郎，你也真好。”小龙女礼貌互夸，“天书”中以身相许可以，反正现实里的他又不会知道她知道。
小龙女决定再捉弄他一下：“张郎，你从三年后回来娶了我，那此时十七岁的你岂不是往后再与我无缘？不如待他两年后来终南山拜师学艺，寻得他，让他再娶我一遍吧。”
什么？她想开后宫？
张已懵了，他的说辞好像确实忘了这一茬，给小龙女想到了！
“张郎，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介意吧？你是他，他也是你，你该不会吃醋吧？你若吃醋那便算了，便当他今生此世无缘吧。”
小龙女用纯纯的语气说出渣女似的话，让张已脑子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补丁。
“龙儿你多虑了，我怎么会吃自己的醋。我过来的那一刻便莫名明悟到，此世只有我一个了。我也不确定，我们便在终南山看两年后还有没有另一个我上山来吧。”
哼哼，当然没有，你这么说，我能怎么办，当然只能这么信了。
她应了一声，略过这个捉弄。她见张已摸着自己的脚，似是还想有动作，便又转移话题道：“张郎，我们如此这般，会有孩子吗？”
额，模拟器里会有吗？
如此真实，应该会有的吧？
“看你下个月有无天葵便可知了。”
“啊！那你抓紧练功！”
小龙女当即一脚踩在张已脸上，将他踹下床去。
小龙女暗自得意，早就想如此做了，谁让他第一次相识便玩弄她脚丫子，自作自受！
她亦起身披上一件薄衫，带着张已坐上寒玉床修习《玉女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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