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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脚夫(二合一,补更了,明天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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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看明日。

    ————

    次日凌晨,整个驿站的人基本都醒来了,热热闹闹的,甚至比往日都闹腾齐全。

    “都被昨晚的事吓到了,巴不得早点逃离此地,可不敢耽搁。”

    早上吃早饭时,罗果果厚着脸皮自来熟挤到了宋微辞他们一桌,当然也带了翁君华。

    后者行为举止远比自家师兄风雅温吞,对强行介入宋微辞他们这边有些不适应,低声致歉。

    同为女子,宋微辞对她观感很好,好奇看了看她的佩剑跟手掌,“翁姑娘不必客气,正好我们这边也有位置。”

    “今日你们也要离开此地吗?还是继续逗留查案。”

    翁君华眼底微异,认真瞧着宋微辞,“也许离开才方便调查。”

    “宋姑娘你们呢?”

    宋微辞:“去东洲。”

    翁君华跟罗果果听到这个回答,都微异,眼神交换过——只问要不要走,这位宋姑娘就直接告知了去处,像是不设防,其实.....

    “好巧,我们也去东洲。”

    ——————

    码头已经停靠了好多船只,大大小小都有。

    个人行程,或者财帛不够的,选择小小乌篷船,若是商运且货物多或者人多的,自然选择大船。

    本来一个驿站就已经满了,附近几个驿站的人都过来,整个码头顿时人头攒动,吵吵嚷嚷。

    不过,其他码头未有他们这边昨晚的遭遇,他们的热闹就是真热闹,不似他们这一伙人.....

    “咋个回事,你们这边昨晚闹鬼了,一个个青眼浮肿跟一夜没睡做贼去了似的?”

    有个碎嘴的商人拉着人唠嗑,惹得众人表情怪异,却不好人前说那些吓人的事,免得把其他人都吓着了,争抢船只,那就不妙了。

    商贾多贼,早已决议守口如瓶,于是窝窝囊囊敷衍着。

    直到宋微辞他们这一行人出了驿站。

    碎嘴之人睁大眼,吞吐一句:“好气派。”

    ————

    大船价高,但位置供不应求,但一旦加价肯定能上船。

    宋公这边还没说什么,絮娘就掏了两倍的钱。

    宋家大族,不缺钱,可宋公可不敢跟一地封王论财帛,只得摸着胡子笑呵呵。

    宋微辞扶着他的手腕上船,低声笑言:“祖父不必心疼,钱花出去了,人也引来了,挺好。”

    是你吩咐的啊?

    就说絮娘往日也是稳重,今早如此高调。

    宋阎本仔细看了看宋微辞,忽说:“不去那地儿,什么都好,也未有什么可惜的,唯有一点。”

    说过的是京都?

    宋微辞惊讶,实在想不出什么可惜的,难道是因为宋氏本族都在京都,宋公遗憾她不能见父族?

    她也不好说自己对此其实没什么期盼。

    她不说话,宋公却低语:“你不能科考入仕当女官,实在可惜。”

    他是真觉得遗憾。

    宋微辞吃惊,难掩疑惑:“女官,我以为京都那边的女官自打女帝禅位先帝那会.....就已经被先帝撤销了,想来如今陛下上位后,以其军武出身,怕是更容不下吧....”

    她言语还算克制,但内心实在震惊——以秦怀屿这人可鄙的行径,还能允许女官的存在?

    “朝内没有,阻力太大,大多数官员都不愿意,唯恐女帝当年的风潮复辟,唯有大理寺,陛下重设了官位,而且不在男儿之下,对此,无人不惊疑,也有抗争的,都被一力压下了。”

    宋阎本也没想明白,但对他而言,这是好事。

    “女子生性细腻,观察入围,在一些案件中总有不经意的发现,丝毫不弱于男子,也许陛下是发现了这点吧。”

    “但要说开明,还得是南北封地....那边还留有女官,对了,岫白,你军中麾下也有女将吧。”

    前后都他们的人,低声言语间,也只有自家人听见。

    曹岫白本走在两人身后,听到了两人对话,抬眸看向回身的宋微辞。

    “有分驻其他营地的兵团,有女将跟女兵,戒律更严苛,但很厉害。”

    他看到宋微辞一改以前的敷衍,竟眉眼灿灿,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原来她夸人,也可以这般。

    曹岫白低下头,握紧腰上悬挂的剑柄,上了船后,他站在甲板上,看着脚夫等人把他们这一行的行李相继搬运上船,其中包括那些水壶茶壶等等。

    “小心些。”曹岫白说。

    脚夫低头乖顺应下,憨憨的,“公子您放心,我们小心着呢。”

    确实小心,生怕漏出一点。

    宋阎本祖孙也在甲板上看,但没关注那脚夫,而是瞧着其他船只跟旅客。

    其实昨晚的事,宋阎本未跟宋微辞详细商议过,但前者也知道宋微辞聪敏,无需详细提点就已经举一反三。

    她一看曹岫白那言行就知道了,再看其他船只上的情况....

    “祖父,他们怕是要对付那青玄阁跟雀白楼的人,但没打算对官差们动手。”

    上小船的是罗果果跟崔子尘这些人,还有一些商旅。

    因为小船最多,一船五六人。

    相继来船,辗转把一批批人送走了。

    这些船,船上并无脚夫。

    “看来是忌惮朝廷?”

    宋阎本:“我就怕这种忌惮是因为他们不想打草惊蛇。”

    啊,让一国太宰相以“蛇”来自嘲朝廷?

    宋微辞皱眉。

    祖父是担心这些蛊会用在朝堂百官乃至王族身上,有这种担心很正常,但“打草惊蛇”这般正反善恶不分的用词,可见他内心真正的忧虑是——党争。

    这也是她最厌恶的。

    ————

    大船出发没那么快,小船们出去一会后,大船才开始启程。

    白日一切稳健,毫无问题。

    脚夫们在搬运完行李后就空闲了,偶尔观察客人们....发现他们照常喝水,眼神交换中,相继回了下舱休息

    直到入夜。

    大河之上白日还有两岸风景看一看,到了晚上就实在没什么可瞧的,也冷,基本都早早回舱休息了。

    何况....困倦非常。

    屋内。

    “好困,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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