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了。”
邻居嘴角下压。
“之所以莽人能介入这个案子,也不是什么意外——哪有那么多巧合,他能离开山洞,若不是老陈驱使,就是教他说话的你故意为之。”
“让他去丽娘上山的路上等着她。”
“他以为只是一个差事,却不知丽娘见到他后特别恼怒,进而有了冲突——但这里有个很大的破绽,甚至也是我认为你们安排这封密信最可笑的地方。”
刘昭安跟邻居都看向她手里的那封薄薄信纸。
真正的密信已经烧毁,后来重新写的.....
“她一孤身女子,甚至有孕在身,不管如何精明老辣,在当时还没见到以为约见自己的刘昭钦时,怎么可能在看到那莽人如此形体的威胁后,反而敢近前挠他脖子——那莽人其实被老陈教养得很好,不敢伤人,否则怎么可能让矮了自己那么多的女子近身挠到脖子,最厉害的出手也不过是碰了下丽娘的肩膀跟手臂。”
“只是力气大,他以为是推了一下,结果丽娘身上就留下了淤青,但也仅此而已,后来他就吓坏了,管自己跑了。”
“这是他的胆小怯弱,有迹可循,但丽娘的胆大张狂就很稀奇了——除非她提前知道莽人蠢笨怯弱,不敢伤自己。”
“那是谁告诉她的?”
“是你们在信中以刘昭钦的口吻提前告知燕子坡内有人,是个无威胁的,或者就是来接她的,可以随意打骂。”
“有了打骂跟推攘接触,留下了冲突痕迹,才能把莽人介入,把父子俩扯进案子里。”
“丽娘信了,所以不怕他,后来也证明这小子确实无用,自己先跑了,她才还有心力给自己肩膀上药——那时,一直躲在暗处的你才出来击毙了她。”
“可在这第二封信上没有提及。”
“说明,它是后面伪造的。”
“能伪造密信又特地放入马车的也只有刘家人,总不会是刘昭钦自己吧,那就只能是最为熟悉刘昭钦笔迹的人——就是你。”
“到这里,你们两人的身份已然明了。”
刘昭安闻言苦笑,“我再伪造书信的时候,觉得再把这样提点写进去容易暴露“刘昭钦”为何了解莽人的存在,反而会让案子变得复杂,其实当时已经觉得贵人你心思细腻,很难蒙混,万一你让莽人跟刘昭钦对质,或者让他来认人,就麻烦了。”
“还不如删掉这行内容,没想到就此反而成了破绽,难怪你不需要派人盯梢我就已经知道我有问题。”
“看来我们完全失败了啊。”
刘昭安看向邻居。
邻居的阴霾脸忽散暗色,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那是你失败了,可不是我。”
刘昭安挑眉,“果然,你的目的跟我不一样,看来有备而来。”
而此时....
下面传来了剧烈的动静。
敌袭?
包围?!
徐清刀跟仵作变了脸,前者脚下一点,跳到了边缘山石往下山路眺望,瞧见了一些黑影正提刀飞冲上来。
“不好!有人上....”徐清刀正要提醒,却又表情一窒,补充一句。
“有人要上来,但被打了。”
“宋姑娘,那些黑衣刀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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