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出口,两人都不约而同有些尴尬。
但沈南乔率先一步醒过神,原本这事儿根源就在她。
若不是她大意中了药,宁肃也不至于晚节不保。
虽然她笃定这人早就属于自己的,然而却没想过要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圆房。
至少应该是风景好气氛佳,最好再布置些鲜花,昨晚实在太被动了。
思及至此,沈南乔略带沮丧地叹口气。
甚至还没弄清对方心里心仪过的小姑娘是谁,就稀里糊涂……
宁肃在旁边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不由得好奇起来。
“疼不疼有这么难回答吗?”
兀自深陷在个人思绪中的沈南乔一个激灵,下意识以为对方在问另外一个部分疼不疼,当下猛地抬头。
“这你怎么问得出口?”
宁肃被吼得愣住,这怎么不能问了?
待到意识到沈南乔可能想歪了之后,他忍不住笑了。
沈南乔也发现自己会错了意,原本就尴尬的心情简直雪上加霜,就听宁肃带着笑意的声音又问道。
“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沈南乔索性破罐破摔。
“身上倒是不疼,但是心疼!”
宁肃刚刚抿了口茶,闻言挑眉。
小姑娘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亲也成了,房也圆了,到现在你还没有跟我坦白,这心真是比三九天北风刮得还疼呢!”
宁肃愈发被她搞得糊涂了。
“连身世我都没有瞒过你吧?还有什么需要坦白的?”
羊肉炉已经放的有些凉,带点油腻的膻味扑入鼻端,让人觉得不甚舒服。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宁肃。
“再想想,往十年前想。”
这一刻叱咤风云的厂臣忽然福至心灵,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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