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圆了房,实在有些不足意儿。
冰凉手指抚上她的脸,愈发显得她肌肤滚烫。
“很快就到家了,再忍忍。”
她听了他的话,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吭。
宁肃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如果今日的事行差踏错一步,眼下她怕是就在旁人怀里辗转呻吟了。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感觉有把火从丹田直接烧上天灵盖。
皇宫距离侯府着实不算远,车夫又是快马加鞭,所以很快便到了。
宁肃也顾不得许多,将朱红大氅兜头将人裹住,抱着她跳下马车,一路疾行冲到松畅轩。
柳嬷嬷迎出来,见状吃了一惊。
“是伤着了吗?”
宁肃沉着脸,眸中怒意深沉,冷冷吩咐。
“备水,然后去请个女医。”
柳嬷嬷虽不明就里,但看眼下情景也猜到个八九分。
“夫人体弱,这天气若是泡了冷水,怕是容易伤寒侵体,对身体极其不利啊!”
宁肃眼尾潮红,一字一顿。
“谁让你准备冷水了?弄桶温水,再寻些清火的药材放进去。”
柳嬷嬷略一愣怔,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错意了,看督主这个意思,怕不是今晚要……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往下细想,于是急急忙忙去让人准备水和药材去了。
宁肃抱着沈南乔往卧房走,隐约感受到小姑娘在胸前不舒服地拱来拱去。
练武之人五感敏锐,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厂臣此时面色潮红,仿佛中了不堪药物的人是他一般。
原本近在咫尺的卧房也仿佛距离十万八千里,好容易进了净房,小姑娘双手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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