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呢?”
全屋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沈静怡身上。
沈南乔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沈静怡眼底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原本也是打算息事宁人的,可你偏生咄咄逼人,那就怪不得我了。”她冷笑着,“你们大概不知道,我这位嫡母,她其实生前跟人……”
然而未及她把关键词说出口,就见有人快如闪电欺身上前,众人尚未来得及看清,就见宁肃干净利落卸了她的下巴。
“本督夫人刚刚说过了,你想说话,都未必有活着说话的机会,不是吗?”
他从怀里抽出块帕子,一根一根仔细擦拭手指。
诚王脸色沉肃,将宁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事。
但当着平远侯府众人的面,也不好直接问,只得道。
“把人交给东厂?”
这就等于判了死刑啊!
沈静怡惊痛交加,但碍于下巴脱臼,只得语焉不详地喊叫起来。
宁肃看了眼沈南乔,夫妻俩事先没通过气,也摸不准沈南乔是什么打算。
但关在东厂显然是最安全的法子。
于是唤过两个人,从燕云卫手中接了人。
“先把人带走,随时等提审吧。”
宁子昱敢怒不敢言,平远侯已经黔驴技穷,知道宁肃软硬不吃,眼下犯到他手里,这人多半是有进无出了。
宁肃也不多言,带着沈南乔往松畅轩走,然而一路上她都缄默不语。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宁肃余光瞥了眼身后的诚王,压低了声音。
“那日沈静怡跟九王妃话里话外,似乎确有人接应,我总有些投鼠忌器。”
她轻轻叹口气,母亲如今没死,那这名节就愈发显得重要了。
虽说沈静怡有可能是故弄玄虚,但若万一真有后手的话,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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