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的手指头,说要让她一尸两命呢!”
这一刻宁肃无比后悔,为何之前在皇宫里,没有借着之前的罪名把这小子直接阉了!
一时心软,好事被断。
他合理怀疑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沈南乔这会儿懊恼不比他少,被打断就算了,主要是这一停滞,羞赧和尴尬一股脑儿涌上来,让她有种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滚!”宁肃声音压得极低,但威慑力十足。
“叔祖!”门外宁子昱的哭腔更明显了,“叔祖救命啊!”
“你若是还不滚,等下可别后悔。”宁肃浑身散发着戾气,恨不得把这小子当场捏死。
宁子昱后知后觉感受到气氛不对劲,虽然不确定里头在干什么,但十有八九是不方便打扰的状态。
他后背发凉。
那感觉比刚刚打开匣子,瞧见那根血淋淋的手指感觉更可怕。
“既然叔祖有事,要不侄孙明日再来。”说着便屁滚尿流地跑了。
闹了这么一出,再继续已然是不可能了。
刚刚还如胶似漆的夫妻俩陡然生出后知后觉的羞赧来。
沈南乔心跳如擂鼓,支支吾吾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要不你去换件干衣服吧?”
上半身那件中衣脱了,下半身裤子早就揉搓得像梅干菜一般。
宁肃铁青着脸,赤着上身从床上跳下去。
光影交错,沈南乔隐约瞧见他下腹部似乎有些不妥。
那一瞬间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宁肃拿着干净裤子,转身去换。
沈南乔急忙移开目光,免得直勾勾盯着,像是欲求不满一样。
可心思还是不由自主飘了过去。
按理说以宁肃的身份,那一块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可她已经连续两次疑似看见或者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了。
她不是没瞧过那些压箱子的小册子,虽然一知半解,但也不是一张白纸。
屏风后面那人毫不避讳地在换衣服,只能看到侧面轮廓优美的侧影。
被强烈的探究欲望驱动着,沈南乔下意识问出了声。
“你真的是太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