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躲开。
“你平日也是这么豪放吗?”他干哑着嗓子,试图缓和气氛,“突然出浴都不带提醒一下的。”
宁肃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今晚有些事,似乎已经避无可避。
方巾包裹住她柔软的肩背,两人身上都已是湿漉漉的。
这么蹉跎下去必然会着凉。
宁肃抿了抿唇,只好一个用力,将人从松木浴桶里直接带出来,打横抱起,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
水淋淋漓漓落了一地。
沈南乔从刚刚的冲动中醒过神,隐约觉得事态发展已经不受控制。
屋内地龙烧得很热,所以感觉不到出浴的冷,心头有种灼热以野火燎原之姿在蔓延。
她揽着宁肃的脖子,有种破罐破摔的冲动。
宁肃脸上那抹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这给了沈南乔一些勇气。
他将她放到床上,想拨开已经湿漉漉的方巾,又觉不大妥当。
“你自己来。”
身上的水迹已经干得差不多,可她心底却泥泞一片。
他把松软干净的棉被丢过去,转身就要走。
沈南乔下意识去拉,忽然“啪嗒”一声,从他袖口掉出来个东西。
沈南乔定睛去瞧,才发现是个面人儿。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是在贴身的中衣里?
某种尘封的记忆忽然复苏,她忽而觉得那东西格外眼熟,脑中灵光乍现。
“这是我丢的那个面人儿!”也是她满腔的少女心事啊!
原本略显狭长的丹凤眼已经被修改成了桃花眼,那眉梢眼角的神气,简直跟他一模一样。
宁肃心头升起一股窘迫感。
此时此刻终于能够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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