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轻举妄动?”
沈南乔缓步走到妆台前坐下,沉吟片刻。
“把她二人给我叫来,动静可以稍微大点,越多人知道越好。”
柳嬷嬷不知沈南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些日子以来的桩桩件件,让她早就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闻言立刻道:“老奴这就去把人叫来。”
沈南乔掀帘进屋,见玲珑打水回来,琥珀也端着毛巾尾随。
沈南乔视线扫过两个大丫头,把人唤到身前,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这两日翻了翻流水账,发现有些不对劲,咱们从沈家出来的时候,除了母亲留下的十二间铺面之外,其余每项银子都是有数儿的。”她看看琥珀,又瞧瞧玲珑,“可眼下银子却短了一笔。”
俩人面面相觑。
玲珑素来嘴快。
“小姐的嫁妆,只经了我二人的手,具体短了哪一项?”
“咱们松畅轩的花销是从侯府独立出来的,自打我进门,月例银子在公帐的基础上又加了些。三等仆妇每人每月加了半两,二等是一两,咱们院没有一等丫头小厮,所以满打满算每月一共加十两才对。”
沈南乔不紧不慢喝着茶。
“可我今日瞧了瞧,这公帐光是月钱这一项,就足足多了八两,还不算零碎支出。”她笑了笑,放下粉彩茶杯,“这八两按说也不是什么大钱,可到底该有个说法才是。”
琥珀眼神闪烁,没有接茬儿。
玲珑却有些着急。
“咱们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跟着小姐学过算账的,别说八两,就是八分银子也不该出错啊。”
说着,就要去翻账本看支出。
沈南乔点点头。
“这话不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虽然银子不多,但这出入可真是大了,发月钱这事儿,是你俩谁管的?”
琥珀看上去还算镇定,她站出来。
“月例银子是我发的,都是按照小姐的吩咐,没有半点私自增删,这个都有记录,可以去查的。”
玲珑手快,此时已经把账簿拿来了。
沈南乔翻开册子,一笔一笔细细查看着。
“这一个月还剩六七日,怎么就预知了下月的银子。”她指着账簿上,“这果子是哪里来的进项?咱们房里难道没有份例,要去外头买果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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