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分不确定。
“万一你判断错了呢?”宁肃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世人可都有两副面孔。”
沈南乔斩钉截铁地打断。
“那你到底有还是没有?”
两人说着,已经行至背风处,沈南乔脸上的热气感觉消散了些。
她仰起头,在等答案。
宁肃不答反问。
“你先回答若是真有,该当如何?”
沈南乔起先并没认真琢磨过这事儿,她以为的太监宫女结对食,不过是说说话儿,拉拉手。
今日这一幕着实给了她相当大的冲击,原来他们也是能做跟寻常夫妻一样的事情啊。
她有些不敢想象,若是宁肃真跟人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该如何反应。
那人可能是宫女,甚至有可能是宫妃!
然而骨子里有个声音道:别紧张,他可能在试探你。
沈南乔挺直腰板,是啊,眼下她现在才是名正言顺的宁夫人,有什么可紧张的呢?
“既然娶了我,那势必是跟她没有瓜葛了,我会大大方方给她补份喜糖。”小姑娘仰着脸,表情是身为正室才有的倨傲,“又不是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不值一提。”
宁肃点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替她挡着风雪往前走。
沈南乔有点急了,小跑两步追上去。
“我都答了,你怎么不说呢?”
宁肃在前面严丝合缝替她遮住风雪,一边闲适回答。
“我又没说你答我就要说。”
这话有些耍无赖了,但她又奈何不得,只能跟在后头生闷气。
二人就这么一路到了乾清宫。
明帝之前风寒还没好利索,眼下吃了药刚刚睡下,旁人也不敢惊动。
宁肃见状,索性把沈南乔带到了西南角的值房。
这些年在宫里的时候,他大部分都落脚在这儿。
外头是司礼监办差的地方,里面有个小小的隔间,有一桌一床,他多半在这处理公务,晚上关上门便直接就寝。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要随侍在侧,以便皇帝召唤的。
沈南乔前后两世都没来过这种地方,沈明德是个酸文假醋的卫道士,所以从不带家里子女去礼部。
这还是她头一次瞧见男人办差的地方。
在闺秀看来,简陋得有些可怜,外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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