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睁大眼睛,她原就生的无辜,此时更显委屈,“三岁孩子都知道做错事要道歉。侯夫人若是连这都不愿,那也没法子了。”
她敛了那点撑场面的笑意。
“太后让我这两日进宫多坐坐,我就当闲话儿似的说说,给她老人家解解闷好了。”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老太君脸色铁青,却又拿她没法子。
就连平远侯都慌了手脚。
“小婶婶还是三思后行,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如此这般,怕是连小叔叔面上也不好看。”
“脏水泼了满身,我夫君这面上已经是很不好看了吧?”沈南乔冷笑了声,“今日亏得他警觉,若是懒散些,让她二人得了手,过些日子,怕是庶子都要生出来了。”
平远侯夫人被说急了。
“哪有那么容易生出来!”
“怎么不容易?听闻世子爷之前的通房没有半个怀孕的,倒是跟我庶姐,用了些药,结果一击即中。”她意味深长笑了笑,“侯夫人是不是受了这个启发?”
侯夫人平生最是护犊子,闻言急了。
“那能一样吗?昱儿全须全尾。”
话说到这里忽然惊觉,但已经被沈南乔听见,她沉了脸色。
“这话什么意思?谁不是全须全尾,侯爷吗?”
平远侯被这句话噎得脸胀成猪肝色,却又不能反驳,只死死瞪了夫人一眼。
平远侯夫人内心叫苦不迭,暗恨自己今日太过浮躁,被沈南乔激得连连露破绽。
她情知若这么下去只会多说多错。
“杀人不过头点地,今日之事是我错了在先,还望小婶婶只针对我一人便好,不要拿全府的名声陪葬。”
周氏生了张能言善道的嘴,闻言接口道。
“依我说不如这样,横竖大嫂也准备交出管家权,不如小婶婶辛苦些,接过来,”
如此一来,沈南乔便不好在自己操持的寿宴上砸招牌了。
老太君也觉可行,于是点点头。
“刚好老七媳妇儿也说要历练历练,不妨就从这寿宴开始吧。”说着便冲侯夫人道,“今日你便交了对牌钥匙,给你小婶婶吧。”
侯夫人始料未及老太君竟然交权给沈南乔,此时若反悔已是骑虎难下,只得不情不愿将东西递过去。
沈南乔也不客气,当下接过来。
“如此便却之不恭了。”她温婉笑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就先从这俩丫头开始吧。”
小剧场
沈南乔:在我写的剧本里,那还不是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