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无意间得知先皇在外其实有个孩子。
她大为震怒,明察暗访,终于查到了那孩子的生母。
那姑娘本是国子监祭酒之女,跟先皇算青梅竹马。
碍于孙太后手腕,先皇起初有意待她生下孩子之后再进宫。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突发疾病。
孙太后以雷霆之势处置了那姑娘,可襁褓中的孩子却销声匿迹,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
孙太后知道这是先皇的安排,于是藉由娘家之势,从宗亲里挑了诚王登基,就是现在的明帝,自此独霸后宫。
沈南乔前世被宁肃救出囹圄那段日子听过这段过往,所以她眼下看太后,有种洞悉天机的优越感。
太后浑然不知此事。
她不动声色打量沈南乔,话锋一转。
“听闻你原本是许给平远侯世子的?”
沈南乔来时路上便已忖度过,十有八九脱不开这桩事。
听太后如此问,反倒凝了心神。
太后既然能开口问,势必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解得清清楚楚,自己若想撇清,无疑是把太后当傻子骗。
可她若是一味哭诉告状,却又容易给人看笑话。
宁肃在朝堂从来都不是轻易折腰的人,她更不能扯后腿。
想到这里,她轻咬下唇,开口道。
“原本这婚事是父母之命,无奈世子跟庶姐发乎情却未能止乎礼,闹出这样一桩事。好在夫君为人宽宏,愿意胳膊折在袖子里,算是全了两家的脸面。”
短短一句话,既把锅不动声色扣在宁子昱和沈静怡身上,又含蓄地夸了宁肃,最后还暗戳戳点出这是家事,没必要惊动宫里。
所以话音刚落,非但太后停住了抚弄猫儿的手,就连作壁上观的皇后都忍不住投来关切目光。
宁肃是皇帝亲信,连带着皇后自然也把沈南乔当自己人,于是掩唇笑了笑。
“大伴这新娶的小夫人倒是有几分意思。”
皇太后狭长的丹凤眼从她身上掠过,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
“可不是有意思,这滴水不漏的性子,倒是像他像了个十成十。”
这话听不出好恶。
但沈南乔自知在太后面前,既不能聪明过头,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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