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了?!”刘禅双眼圆睁,不敢置信的问道。
蒋琬深吸了一口气,徐徐点头:“此事臣昨日便知晓了,知道陛下今日返回成都,故而没有遣使相告。”
武阳是犍为郡的郡治所在,位在成都之南,是成都南边的门户所在。若丢了武阳,魏军可以毫无阻碍的行军到成都南侧临近的广都城,从而进逼成都。
这不是一个刘禅可以接受的结果。
“不是,魏军是从哪里来的?”刘禅吞咽了一下口水:“守在江阳的马都督呢?守在武阳的卢校尉呢?这些人都去哪了?!武阳有三千兵屯戍对不对?魏军用了几日攻下的?”
面对着刘禅的一连串发问,蒋琬稳住心神,徐徐向刘禅介绍起来。
不是蒋琬故意要持重做派,而是作为季汉朝廷的尚书令、成都及蜀郡、犍为郡的军事负责人,若要是连他都慌了,那朝廷可就真没指望了。
刘禅听着蒋琬言语,脸色惨白到几无血色的程度。
江阳马忠归顺魏军,守备武阳的越骑校尉卢遵守城两日后开城投降,魏军从蜀地南部长驱直入,连孙登所部的消息都没了……一件件消息彻底让刘禅绝望。
“令君,”刘禅声音急切的握住了蒋琬双手:“费文伟守在涪县,成都之事都由令君为朕统辖。还请令君给朕一个准话,成都能守还是不能守?”
蒋琬将手从刘禅双手中轻轻抽出:“陛下勿要过份担忧,天子气度当持重不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是可以守住的。成都乃是大城……”
若要认真说起,此时的蒋琬已经与费祎仿佛。
是为了大汉么?
经历过汉末乱世之人没有人在乎汉朝,更别说蒋琬这种季汉高层之人,汉不汉的实在无所谓。
是为了刘氏么?是为了丞相么?
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多大比重却说不好。
若要给一个完全妥帖的定义,蒋琬和费祎此时的心态和情状,更像是不愿辜负自己作为部属、臣子、重臣在二十多年内集在先帝和丞相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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