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做出此等蠢事。
经过孙资和辛毗二人这番交锋之后,曹睿反而不太担心曹休和贾逵了。而如孙资这般,表面上忠于职守,但却在一些不起眼的暗处夹带私货之人之事,才是真正应该警惕的。
当晚,辛毗下值后回到家中,和儿子辛敞闲聊之时,提及了白天在宫中之事。
辛敞却颇为父亲担忧:“父亲,如今刘放和孙资二人,以机要之职深得陛下宠信,朝中众人纷纷巴结二人还来不及。父亲即使看不惯孙资,又何必当着孙资的面来反驳他呢?”
辛毗则是看向了自己这个资质平庸的儿子:“以你之意,为父该如何做呢?”
辛敞想了想说道:“父亲当然可以在孙资不在的时候,再向陛下谏言就是。这样既不会惹到孙资,又可以向陛下尽忠。岂不两全?”
辛毗摇了摇头:“泰雍,这并不是有气节之人的行事方式。害怕得罪权臣,又怎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忠呢?我就是要当着孙资的面向陛下说明,让刘放和孙资这等人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要阿谀他们的。”
辛敞见父亲如此决意,身为儿子也不好再以此事多说什么,反而提到了父亲的前程:“恐怕日后父亲升官之时,孙资也定会在其中阻挠一二了。”
辛毗仿佛并不在意的神情:“即使孙资阻我又能如何?当今陛下聪明睿智,无非是让我做不到三公罢了,难道还能让我做不到九卿吗?”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身为儿子的辛敞也只能应承下来。
不过片刻之后,辛敞似乎又想到了一事:“父亲,您先前说过陛下将虞妃打入了冷宫?近几个月又未曾听说陛下纳人入宫,岂不是陛下现在只有一名妃子了?”
辛毗有点惊讶于儿子发散的思维,一时间竟愣住片刻:“好像真是如此。陛下如今后宫之中只有毛嫔一人,而且毛嫔也已有孕在身。”
辛毗连忙加上一句:“毛嫔有孕之事也只是内官知道,为父从未与他人提及过,你也不能与任何人说。”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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