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用一句话帮他恢复了记忆。
咔嚓一声,墨梓安感觉自己裂开了。
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只仓鼠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地走回了寝室,墨梓安则脚步沉重地往马厩走去。
马厩的养马官好像是早就得到了消息,直接分配给了墨梓安一间分马厩,交待过墨梓安工作后就离开了。
四下一片寂静,只剩下了军马不时的“唏律”声。
眼前的马厩规模不小,一个人的话估计要一直打扫很久,墨梓安认命般地长出了一口气,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这份处罚看似简单,但着实不易——军马都是很金贵的,卫生条件一丝一毫也马虎不得。
自己上辈子根本就没接触过马,这辈子也就是偶尔骑过,所以对于养马的工作墨梓安并不熟悉,只能在脑子里反复回忆养马官所安排的内容。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墨梓安心里自语安慰着。
打扫到一半的时候,一阵难以抵挡的困意从头到脚弥散开来,墨梓安明白,自己午休时的良好休息并不能完全抵消昨晚的失眠,白天一天的消耗已经将自己的精力消耗殆尽。
看了一眼自己的怀表,墨梓安盘算了一下时间后,倚靠在了一旁的草垛上,打算稍微休息一会儿。
呼噜……
然后就睡着了。
夜里的山风透过门缝儿吹进了马厩的棚子里,钻进了敞开的脖领,墨梓安微微抖了抖,突然间,一股温热之感扑面而来……
“什么玩意儿?”
似有所觉地惊醒,墨梓安急忙偏开脑袋,有些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张秀气的小圆脸,圆脸上的五官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冒着坏水儿的模样。
手里还拿着一只水壶,另一只手拿着杯子作倾倒状。
幸亏不是什么马屌之类的东西。
“哟,给弼马温大人请安喽,快醒醒,别睡啦!”
墨梓安抹了把脸,确认是温开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属猴。”墨梓安吐槽过后,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大福,你怎么来了?这个点儿不是都门禁了吗?”
“切,就内俩大头兵晚上拦得住我?你赶紧摘摘你头上的柴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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