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撞到人,贺禹州干脆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开进了路边的树林里。
刚刚下了一场雨的土地暄软,车轮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事情的发展超乎他的想象,贺禹州心底烦躁,黑眸底的阴郁尽显,“满意了?”
南漾气得冲他呲牙。
他总是惯会倒打一耙,把他工作上如鱼得水的本事用在她身上。
撞车是这样。
现在也是。
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责任悉数推诿到她的身上。
南漾委屈,可她不想和他多说,“除了离婚的事情之外,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贺禹州冷冷的目光盯着她。
他岁数本就大了她几岁,经历多,心思重,心脏,手段更脏。
南漾心里虽然发怵,脸上却不为所动。
冷不丁的,把自己的小身子窝在座椅里的南漾,躺平了……
她眨眨眼,很明显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插曲,罪魁祸首已经从旁边覆身而来,双手压在头顶,他的手划过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她个子不矮,在女孩子中甚至算高,可每次在他怀里窝成一团,总觉得小小的,软软弱弱的,他看见她莹白的耳垂上有一颗鲜红的痣,就像红梅落在雪中,格外引人注目。
“贺禹州,你混蛋!”
“嘘。”
他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乖,还有更混蛋的。”
南漾被他手指拨弄的眼泪汪汪,媚眼如丝,骂他混蛋都像是撒娇。
终是看她眼神迷离到令人心神动荡,在事业上如鱼得水的贺律师在情事上依旧如此。
南漾紧皱起眉头,“贺禹州,你混蛋!”
他不退反进,勾着她的下巴,吻的涩情,“南漾,这个时候,最好闭嘴。”
“我们离婚了。”
屈辱比迷离更多几分,让她哭出点点委屈,“贺禹州,我们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贺禹州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脖,冷漠如佛祇的面上泛了一丝潮红,“我没签字,离什么婚?”
她瞪他,“那我就去起诉你。”
贺禹州冷笑,“起诉我什么?婚内出轨?你抓奸在床了?夫妻生活不和谐?你听听、这算不和谐?”
“嗯,不和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