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下,飞车党们都从摩托车上下来了,他们把楼梯口围住,其中有一个大概是头儿,手中挥着一把大砍刀,大声喊道,“黄毛,黄毛,滚出来!”
众小弟们跟着齐声呐喊,“黄毛!出来受死!”
这叫声,不可避免地吵到了周围的住户。
大清早地被吵醒,很多人心中非常不爽,大家打开窗户,伸出头准备痛骂一顿,但看到下面整整齐齐的大砍刀,大家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这不对劲啊,特区公安昨天刚发了通知,要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这些人竟然敢顶风作案?
还有的则偷偷打了报警电话。
在飞车党的叫嚣中,陈东方一袭军大衣加身,顶着钢盔,手中紧握着木棒,孤零零地走了出来。
他孤身一人伫立在前方,直面那二十个来势汹汹、手持砍刀的飞车党歹徒。
带头的飞车党见了陈东方的装束,哈哈笑道,“你就是黄毛吗?今天跟兄弟们走一趟……”
陈东方冷冷哼道,“要打就打,真罗嗦。”说罢右手抡起木棒,砸向带头的飞车党,那个歹徒见势不妙,急忙躲开。陈东方趁机向前突进,同时,另一只手迅速从口袋掏出石灰粉,朝着对方奋力撒去,那石灰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精准地迷住了歹徒们的双眼。
“咳咳咳……”
“这是什么东西……”
“下三烂的玩意儿,竟然出这样的招数,太不讲究了……”
“是生石灰,啊呀我的眼睛!”
陈东方冷笑道,“你们二十多个人,来围攻我一个,也不嫌下三烂……”说罢木棒举起,狠狠砸在一个捂着眼的飞车党身上。
陈东方一边往前走,一边洒生石灰,有的歹徒被迷了眼睛,失去战斗力,挥着砍刀在空中乱舞一番;有些有经验的,则提前挡住生石灰,向陈东方砍来。
陈东方头上是头盔,自然不怕他们砍。至于砍到身上,有厚厚的棉大衣挡着,也伤他不得。
他大喝一声,手中木棒虎虎生风,带着千钧之力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名歹徒横扫而去,那歹徒被石灰迷眼,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木棒重重地击中腰部,“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紧接着,陈东方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个正挥舞砍刀、盲目乱砍的歹徒,那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中腹部,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米之远。
几分钟后,已经有七八个歹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其中一个,抱着被木棒击中的小腿,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嘶”声,额头冷汗直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另一个则手捂着被踢中的腹部,像只虾米般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不时还呕出几口酸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干呕声;还有的歹徒手腕被木棒击中,砍刀脱手,躺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来回翻滚。
其他人则是退后好几步,看着陈东方,他们眼中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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